怒瞪回去:“你他妈不也没说吗?!”
白宣伸手在齐流胸膛上戳又戳:“你直知道!你直都知道!”
“直不能确定……也跟刃唯暗示过,没想到,到最后,们三个原来都各有各顾虑……”
齐流边说边后退,抓住刃唯胳膊:“唯唯,你看,们都说成景廷是鬼,他定是鬼,你别跟他谈!”
刃唯还没从震惊中缓过劲来,显得十分手足无措。
没想到,原来那多人早就感觉到。齐流和白宣也就罢,为什严鸿声也知道?他个跟自己不太熟精明商人,还专门要过成景廷微信……
刃唯不敢再想,“关于严鸿声说那些,白宣,你知道多少?”
“严鸿声前几天就找道士作法,道观前那带都传遍,说这儿有栋鬼楼。”白宣摇摇头。
刃唯问:“作法?在哪儿作法?”
“X酒店门口。”白宣说,“作法之后,还下场大雨,楼都若隐若现,市里传得更神。”
成景廷,精力透支。
闭关五天,暂停营业。
刃唯想起前天自己被当爹拎回家,说:“确定是严鸿声?”
白宣点头:“是。”
刃唯怔,二话不说,披上外套就往锦萃餐厅里边儿冲。
白宣和齐流连忙前后地跟上,在后面边追边喊:“唯唯!你去哪儿啊!”
刃唯冷不丁地停下脚步,回答:“后厨。”
极少见过刃唯这种把怒气全藏在心底样子,齐流简直不敢轻举妄动:“去干嘛?”
刃唯闭闭眼,强忍难受,颤抖着说:“找鸟血和刀。”
他绝对不允许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伤害自己爱人。
哪怕是所谓“匡扶正义”。
齐流向前步,怕他冲动:“哈?鸟血?”
“嗯,招邪。泼他酒店门口去。他让成景廷关门儿大吉,就让他撞邪进鬼。谁都别想做生意。”刃唯说话鼻音极重,眼梢红红,是受极大委屈。
这回轮到白宣紧张地抓紧楼梯围栏,吞口唾沫,说:“那刀呢?你不会要砍他吧?”
“不砍人,”刃唯吸吸鼻子,朝他俩眨眨眼:“拿刀架他脖子上,要逼他去给成景廷道歉。”
白宣追问:“……那,那,那他要是不道歉呢?”
刃唯瞪眼,声音软软:“就砍他。”
点儿都不像开玩笑。
尖叫声,齐流率先冲上去拦腰抱住要往厨房走刃唯,他把头部顶在刃唯身后,直接快把人扛起来,白宣在后面追着刃唯哄:“别生气,唯唯,别生气,人生就像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
刃唯趴在齐流肩膀上,泪被自己堵回去。
听白宣毫无章法地哄他,刃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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