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偶尔被顶得惊喘,呛入口水,刃唯也合不拢嘴,唇边被成景廷用粗砺手指按着,再塞入指节。刃唯舔他指尖,浑身兴奋到急症般地狂颤,最后开始吞吐成景廷手指,再哼不出半个调。
成景廷感觉到他过分激动,安慰道:“别紧张,没人看得到。”
不在乎……
只在乎现在爽不爽,其他人都去他大爷!
刃唯呜咽,喊不出回话,只是“嗯啊”着点头又摇头,到最后几乎忘记自己是谁。
刃唯不是白斩鸡身材,相反,手臂肌肉因为高中打篮球练得又白又匀称,在月光下更是透股少年人气息。他单手环住成景廷,另只手去抵对方肌肉同样明显腰腹,气息性感撩人,活像生活海底千百年人鱼。
对方在海浪中捉只懵懂小人鱼,正按着它在甲板上没命地操。
……
激战后片刻温存不到,成景廷又抱住刃唯坐在温泉池边,后者趴着,背脊裸露在寒风里忍不住地抖,下半身却浸泡在温水之中。
成景廷怕他受凉,说句“抱紧”,刃唯眼前又是白光瞬,下秒,与成景廷落入处温暖干燥被褥。
他们几乎是双双倒在床上,抵死抱拥。
刃唯还没从刚才怕被发现又控制不住颤抖中回过神。
阵阵喘息如把暧昧缠绵软剑,戳刺房间中无边黑暗。
浑身汗湿人躺在床上,睁眼看四周,觉得房间里好像每件摆设都在同自己讲话。被夜风掀起边角窗帘、关着从未开过电视机,身下这张柔软又舒服大床,都有自己故事。
他们或许,并不如自己所见那般。
鬼说没错,他躺可能是棺材板,看可能是通灵人眼,窗边卷起布料,是盖在尸体身上带血金缕衣。
这样,自己好像又离成景廷近点。
但自己不能死。
想到这里,刃唯躺在床上,闭闭眼,语气软软:“成景廷。”
成景廷起身,取浴巾开始给他擦头发,像以往那样笃定地答:“在。”
“你告诉,你埋在哪里?”
他这提,成景廷想起那些暗无天日时光,长叹声,用手指卷起刃唯碎发,在指尖捋又捋,沉声道:“你要去看看?”
“嗯,”刃唯亲他唇角,“想……去看看你。”
在世界上,有个让你愿意翻山越岭去见人,是很幸福事。但他知道有买机票千里迢迢去见见,有乘绿皮火车跋山涉水去亲吻——
还不知道有像自己样,踏遍山河去给男朋友扫墓。
听起来还真是凄美又无奈。
刃唯努力装出个笑容,开玩笑似说:“呀,定捧上大束花,给你带上好窖酒,再放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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