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
成景廷伸手,重复以前动作,用掌心去托住刃唯后脑勺,大拇指揉揉他发,“也没有。”
刃唯愣,抬起头,“现在在医院吗?看他手指……”
他说半说不下去,哽咽难言,赶紧喝口奶茶冷静,才得以继续讲下去:“手指都飞过去。”
“你看错,”成景廷淡淡道,“什事都没有。”
刃唯握拳,像不信似,在成景廷背后敲打,“血呢?把眼睛都糊!”
“没有血。”成景廷蹲下来,像同小孩儿讲话,口吻带些劝哄,“事情已经处理完,什不好事都没有发生。客人确实还在医院,但没有受伤,更没有生命危险。”
不对啊……明明看到他手指头飞出去,别大伤口不知道在哪里,血溅地,还抽搐,还尖叫,分明就是痛苦惊慌到极致。
刃唯担忧地皱起眉,毕竟他也是当事人之,“那他在医院做什?检查?”
“精神科。”成景廷说,“有点小问题。”
“小问题?”
“嗯,神经衰弱。”
“……”刃唯趁机手乱,把掌心贴到成景廷屁股上,故作镇定道,“噢,被你吓?”
成景廷不计较他“咸猪手”,说:“他自己吓自己。”
这招甩锅厉害非常。
客人确实没有被伤害到,只不过是被成景廷这个恐怖之源吓个半死,误以为自己手被割掉,血被放,像井喷似高高溅起,行政走廊天花板都凝固血块。
其实都是假。
成景廷垂眸,看将手臂环在自己腰身上刃唯,心中长叹。
幸好自己来得足够及时,不然会发生什成景廷真不敢想象。
他虽为比普通鬼魂更高等“王”,但毕竟要保护刃唯,防鬼防太久,完全忽略活人也是个危险因素。
成景廷看刃唯仰着头嗷嗷待哺,便用鼻尖蹭蹭他嘴唇,问道:“以后还喝酒?”
刃唯张脸通红。
怎忽然……就靠这近。
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疯似上蹿下跳小心脏,抿紧嘴唇,说话都不利索,“还,还……”
成景廷以为他会很乖地说:“老子不喝。”
结果,刃唯犹豫再三,贯彻落实“绝对不撒谎”原则,说:“想喝。”
“……”
“酒哪儿能不喝,还要做生意呢。”刃唯也大着胆子去蹭成景廷笔尖,暗叹声这弧度生得太好,不是挺得过分也极为立体,将成景廷面部轮廓拔高到国际男模层次。
“不必要喝酒就少喝,”成景廷头次温柔得如此明显,“自己想喝告诉,陪你喝。”
刃唯还傻愣着,“你不是不怎喝酒吗……”
“偶尔烧烧心,烧烧肺,舒服。”成景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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