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穿着外套跑下大堂。刃唯在床上打个滚,笑得要死,想掏出手机在兄弟微信群里嘲讽齐流波,又困得实在没什力气,倒头继续睡。
成景廷进入休息期间,就直在酒店更衣室冻着,哪儿也不去。更衣室温度到零下,入夜更是汇阴之处。他“出关”已是五日之后,有足够精力继续经营酒店。
员工都不擅长使用现代电子设备,所以在网络上,X酒店并未掀起波浪,全靠电话预定。更衣室里温度太低,信号极差,偶尔蛋黄酥他们来汇报情况,都直接交张画和字。
这天,成景廷收到消息后坐不住,直接掀更衣室封印,出来“兴师问罪”。
“这画什?”成景廷攥着手里画,“问你话。”
头次听到重,蛋黄酥吓得头顶呆毛抖,哆嗦道:“大,大人,这……画刃小少爷和别男人睡觉,们群人在门口守着。帮您看风呢。”
成景廷利索调出监控,在空中幻化出监控画面,没瞧见门口有人,半晌才反应过来……蛋黄酥他们是不会被拍到。如果有人调全酒店监控,会被发现个人也没有。
这小兔崽子画个群人围着床上刃唯,他还以为刃唯驾鹤西去。
成景廷叹气,“知道。”
没会儿,监控里跑出来个慌张年轻男人,成景廷认出是齐流。看他被惊吓过度模样,成景廷严厉道:“这怎回事?”
“他睡觉翻身,伸手去抱刃小少爷下,”蛋黄酥淡定道:“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戳他下。”
成景廷头疼死,拿封印条在自己身上遮掩那些旧伤疤,边弄边重复命令:“以后不许伤人。”
蛋黄酥立定站好:“是!大人。”
“不过,”停顿会儿,成景廷点点头,“戳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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