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挂在封路凛腰上双腿夹紧些,又附在他耳边咬口:“全部都给。”
风堂已经快持不住,捉紧封路凛掠过自己腰身手,以掌心覆盖上去,再牵着摸自己脸。
他脸颊过于红润,封路凛手掌太烫,烫得他不太舒服,又把自己手指单独根根地咬。
“你那点火力呢……全拿出来。”风堂说完就被又顶几下,受不住地后仰,披在肩膀上被褥滑下来,露出脖颈,“咬,”他指挥道,“咬脖子。快点。”
“还要?不是说全部都给你?这欠操?”封路凛背上全是汗,“个月量都次性交代给你……”他吻住风堂嘴,寸寸地用舌尖绕他:“罚单开那多,你往哪儿装?”
风堂并不服输,懒懒地仰头任他亲:“全装里边儿啊。”
语毕他又被拨弄得高,舌尖伸出来,犹如暖风那般柔软,在手臂咬出牙印,化成滩、滩、滩……全铺在地上,叮咚晃荡。
藏在他们眼底不是风不是雨,是月亮。
月照心上人,照得彼此面庞比天上星更明亮。
“刚刚亲你眼睛,你也喜欢对吗?”封路凛捉他手指,依旧贴近纹身地方吻,“不然怎会咬那紧。”
“……”风堂倒吸口凉气,唇间舒服叹喟没藏匿地住。他连忙用话语隐藏过太过于裸露直白,眼底水汪汪地:“怎觉得你技术变好?”
“是做多吧。”
没有被钳制住双手抱住封路凛肩膀,风堂仰着头喘息,感受他下接下。他甚至张口,“嚣张”地在封路凛耳边发号施令,求再快些。
到后来力道再控制不住,封路凛脑子里也跟着片空白。全程他印象最深,还是风堂眼睛。蒙水雾,又像快睡着。他生在内陆西北,鲜少见过沿海光景,如今却像看到,看到远处海水化作热浪,裹挟着沸腾,扑到他踩在热沙中脚背上——
再被海水清凉点燃,整个腿都陷入深渊里去。
他们在起这年夏天,市里金黄梨树被晒得极软。他常年站在岗亭下,鼻尖绕着股甜腻果香——好像现下风堂颈项间样。
“爱……”风堂几乎快流泪,他嘴唇微微开合着喘气,说不出下句话。
他好想说,用力地、深刻地、不要命地,爱。
“们把所有衣服烧掉,车子也卖掉,电话、工作,全都不要,”他身上男人语无伦次地回应他,“就天天抱着你……死在你身上。”
他亲风堂,感受对方睫毛扇在自己侧脸。
两个人像历经过次致命溺水,失控又狼狈。
屋外秧池水浅,大概不断有人路过门前田地,脚步声和劳作声都清晰可闻。车库卷帘门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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