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服软:“求你……”
“也求求你,就陪睡会儿。你生日也给个许愿机会。好不好?”
风堂愣道:“封路凛你这没追求?再给你次机会,到底许什愿。”
封路凛满意地咬他耳垂,哑着嗓字句慢条斯理地磨:“你再陪睡会儿。”
那早上两个人起稀里糊涂地又睡回头觉。封路凛提前醒,把盒子里腕表拿出来悄悄给风堂戴上。
如果风堂当时能睁眼瞧见他眼神,大概就能预见多年以后封路凛给他套上婚戒时是什样。
等风堂也睡醒,封路凛已收拾好衣装,蹲在床沿吻他手背。风堂慢慢睁眼,下就看到封路凛手腕上和自己相同表。
表冠嵌瓷、银色表盘,再搭上黑色鳄鱼皮带,显得低调精致。
风堂看眼logo,笑:“大手笔啊?”
“去年年工资吧,”封路凛说,“来弥补迟年来找你过错。”
风堂怔怔地,时说不出话来。
不得不说,其实他这小半辈子从来没和谁用过“情侣”东西。他从不觉得用这种配对之物有什意义,直都认为不过是徒增枷锁。现在他明白,哪怕是没有解法“锁”他也愿意扣上,甘心情愿为对方做回俘虏。
爱,光占有欲和控制欲是不行,得两颗心并肩走在起。
天光渐明。
秋雨从次日晨起来到这座城市。
风堂出门拿把伞,还是多年前柳历珠从企业里给他带回来员工专用。红蓝白相间、又喷黑色连笔英文,伞面已有些许斑驳。他握着伞走在小区不算繁茂绿化带内,偶然路过玻璃幕墙见到自己,就忽然很想蹲下来,在大雨里做朵毒蘑菇。
以前才成年时,他们年轻气盛,下雨就拒绝打伞。放学出门倾盆大雨,吼着自己是男子汉就冲入瓢泼之中。暂且不说三个人两个发烧个感冒,那时候风堂十六岁,狂奔在雨里,还真给奔出种电视剧里问天问大地狗血感。
前几天在酒店胡闹完,两人各自又重新投身到工作之中。
今年秋雨来得猛烈,市内又属于临江,水位上涨得引起相关部门注意。本来最开始几天还没有多大状况,从连夜秋雨第三天,江岸线水位已超过警戒线米多,昔日临江走廊也变成茫茫片,全城开展防汛工作,对各支流堤坝开始进行加固加高。
江水渐长,降雨泄不出去,市区内渗水严重,近日路面堆积不少车流。除封路凛身穿雨衣带领第四支队奋战在交通第线外,风堂和贺情车行也迎来不少顾客,连后院停事故车院坝都装不下车。
傍晚雨小点,风堂穿雨靴,坐在车上等封路凛从岗亭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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