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可不大,飘飘忽忽地,有些重有些轻。不过他这时被人连着摁头,bao打数下,只得拼命用左拳护颌,已经完全丧失思考能力。
好疼。
风堂无意识地遭受着击打,努力往外挣脱,又挣脱不开,额间冷汗涔涔,开始懵着念叨,谁也听不清。
迷糊间,风堂手上伸缩警棍被死死地卡在他身躯与车辆之间,动弹不得。
他能感觉到身后有两只手正用力拖着他身体往外拉,但自己头还被驾驶位上肇事司机狠摁着打。
突然有警棍劈击,携风带电,头顶传来声闷哼。摁住他头部手倏地松,慢慢滑落下去。
风堂艰难地抬起头,手撑在车窗边根本站不稳,“哈……”他抹把面上血,都分不清是谁,再踉跄后退步,落入他熟悉怀里。
只瞬间事,他被人拽着护到身后,耳边传来大池,bao呵:“凛队!”
“你别激动!”大池死命拉着封路凛,“人们已经抓住,现在得送伤者去医院,你这样会把肇事者打死……”
见封路凛不听劝,手中力道触即发,大池拽住他,又喊声:“凛队!”
“你过来。”风堂脑子昏昏沉沉。
说完,他听见自己喘气声音都快消失。
刚才他眼部直磕在窗框上,已经青肿。他听大池话,才反应过来搂住自己就是封路凛。
“你看着,”封路凛声音很小:“还有哪里疼?”
风堂想起自己被拘留那次,忽然想哭,又觉得眼痛得快撕裂,也再睁不开。
他用力抱住自己无比熟悉腰身,终是抵不过头部剧痛狂袭,深陷入昏迷之中。
所有现场事变加起来不过十来分钟,等到巡警及救护车到达现场,围观群众闹闹散散。看风堂没穿警服,都说他见义勇为,直到被送上救护车都有人拿着手机在拍。
交警开道,救护车还带着之前沿途巡逻时救下伤者,接连好几个,路高鸣开至市医院。
风堂进医院就被推去检查。
封路凛属于交警支队,不能代表伤者家属,根本没有随推车进入急救室资格。
来顶这个位置,是柳历珠本人。
她才从首都出差回来,司机从新区机场驱车五六十公里护送她急忙赶到,风堂都已被单独隔离开检查。
柳历珠在医院门口看见封路凛。
她往单间走时,步子稍停下,瞬间,又转过头,看封路凛眼。
封路凛半个“柳”字出口又收回,只是低头,恭敬地喊声:“家属您好。”
柳历珠点过头,再打量他,没说话。
打量这个身擦伤、血,甚至警服都褶皱起来,却不去处理其他事务,反而非要守在自己儿子病房前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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