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上课,他俩好不容易都买部小灵通,上课明明是同桌,都要用电话交流。自习课贺情犯困,特小声说,等会儿老师来你叫啊。风堂说好。
结果班主任来,风堂给贺情打电话,手机铃声响,全教室都知道班主任来。
风堂小声说,情儿,老班来啦。
贺情说,在哪里呢?
风堂说,在你身后啊。
这事儿,贺情能记他辈子。
席间众人又聊些市内新闻,商界混战,风堂听得服气,也十分佩服这几个在商场征伐兄弟。这些内容,对他来说都无真知灼见,不敢苟同,便只是时不时损几句,顺便跟着八卦。
他也发现,封路凛并提不起兴趣。
偶尔迟刃青说到市里公安系统,封路凛眼神会变下,随即又像碎石落入深潭,无影无踪。
好在今天邵晋成心情好,不然又得被教育顿。风堂还记得他高中时惹事,邵晋成遍又遍地跟他讲,打架不能带刀,吓唬人都不行。
人脾气上来,什都干得出。
隋桃说体制内好啊,安稳。
她都二十七,商场上始终应付得累。迟刃青最爱跟漂亮女人打交道,连忙接话:“你这样漂亮,当不官。没人敢提拔。太漂亮,会说你靠姿色,靠男人。桃姐儿这好看,谁舍得你去奔波仕途?”
笑声,隋桃吃起纸烟,“所以从商啊,挺好。嗳,再来根烟。”
兰洲转过桌上菜,掌心里攥两根烟。
根兰州飞天,根黄鹤楼。他开口问:“要兰州还是黄鹤楼?”
隋桃喝口芒果汁,说:“兰州。”
桌上气氛短暂沉默,贺情带头起哄,隋桃也不做多言。
她只是说,等这边完事儿,下个月还是得回沿海去。兰洲捉筷子没说话,贺情闭嘴,站起来给隋桃倒芒果汁。
感情嘛,随缘。
迟刃青带十个保镖,隔着层屏风,全都坐在另外个圆桌。
那十个彪形大汉起吃饭,不知道聊到什都开始笑起来,声音也有点大。带队先发火,压着嗓让他们安静,结果交头接耳声仍然不止,风堂他们这边稍微沉默下,就听得到那边谈话声。
迟刃青先是小声清嗓,没用,便开始疯狂咳嗽。
风堂想笑不敢笑,在桌下偷偷掐着封路凛手忍耐。
怕被打顿。
风堂晚上都吃得很好,出饭馆,人都还亢奋着。
本来说哥几个吃完起去看月全食,结果邵晋成在半路看到市委书记车在快速公交道上,立刻让迟刃青停车。
他说司机就是他们办公室出去,这事要是不赶快找人拦下来,又得被人大做文章。
邵晋成急匆匆地离开,只剩他们几个小干瞪眼。
从见到贺情开始,封路凛还是下意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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