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风堂啊……模样周正,个儿高,又白,眼睛怎比还大?这还开过,嘶,割时候疼死,那医生还不允许喊!”
女人边说着话,边从她昂贵手包里拉出条链带。她指甲盖涂油红,耀眼非常,映衬出双手细白好看。配她纯黑鳄鱼皮拎包,格外贵气。
她说完捂着脸笑,眉梢都吊上喜色,继续说:“昨儿才去打针,今天剧烈运动不。等下你骑吧,在场边看着。”
风堂嘴角抽抽,定神看她。他认为自己个人去骑“法拉利”,再把扔客户在这儿不合礼数。
他把白手套褪下来,安抚着“法拉利”背,认真道:“隋女士,……”
“别叫隋女士,显老。叫隋桃,桃姐儿,都成。”隋桃眯眼,险些用手拍上山根玻尿酸,“早知道今儿要跟小帅哥骑马,昨天就不去打!倒霉玩意儿。”
风堂咳嗽几声,不知该说什好。他刚才从马场外接到司机去请来隋桃,才发现这姐们昨天去打玻尿酸,吃又吃不得,玩也玩不好。风堂直觉,他要把兰洲这次接待搞砸。
隋桃模样生得极好,是现在流行“高级脸”,个儿倒是不高,极有气质。身奢侈品,驾驭有道,完全成她陪衬。听说她是做风控,这次专程来市里帮兰洲忙,得耽误个好几天。
他等会儿还得带隋桃去跟市里人吃饭,估计又得不醉不归。
他不骑马,隋桃倒不满,偏要看他来点儿酷帅。风堂今天穿米白马裤,气质干净,格外勾人。
走几步,风堂把鞋走松些,再扣好马靴,才牵住游离端。他又抓住靠近笼头那方,翻身上马。
风堂偶尔惯用右手持缰,怎舒服怎来。把膝盖放直,靠近耆甲,他用脚踏进镫内。马腹很软,他低头正要看,碰上桃姐儿眼神,没由来想起他看封路凛上摩托场景。
隋桃忽然问:“堂哥儿,有对象?”
风堂点点头,又摇摇头。
“是有还是没有?还是说……无所谓?”隋桃失笑,抿抿嘴唇,像是思虑过后,忍不住问出来,“男女?”
脚下马镫踩得风堂不舒服。他脑子发乱,避开前面问题,直接回答:“男。”
她忙着补口红,娇笑道:“哎,你们这边人倒是心宽,说接待就接待,说出柜就出柜。不怕有别背景?”
“背景……”风堂掌心抚过鬃毛,紧持单缰,没再接话。
这世上谁看得清谁背景?人与人关系那复杂。远房近房,谁亲戚没有二十个?就这片马场,他都敢说哪个亲戚来跑过。
他跑马,骑得颊腮红削,威武得像名骑士,纵横沙场。风堂极少如此放纵过,倒真觉得自己在桃姐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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