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树荫下,盯着排警用摩托,封路凛就这把白仰月描述起因经过结果听完。他点点头,若有所思,感觉白仰月说得还挺客观。
不过这事儿不就错在他不该骗风堂?他心里团糟,就先打发白仰月回屋,自己找个墙根站好,望着墙上斑驳痕迹发愣。
说实话,不难受是假。封路凛又不是傻子,他明白在爱情里面,单方面“欺骗”意味着什。他从开始来到这座城市,隐瞒身份,就是为帮助封万刚,为从基层做起。他之前还没有考虑到,会和风堂真真正正去感受到“家”这意义。
双方开始都在“玩儿”……逐渐就这认真。
风堂眼睛生得大,明晃晃,重睑褶痕极深。开始,看向自己眼神犯困带懒,现在逐渐清明,偶尔蹦些心疼情绪,搅得封路凛颗铜墙铁壁心不能自持。
风堂全身上下,封路凛最受不他那双眼睛,清楚而迷惘,也和他处世态度般,明白又糊涂。
封路凛也不是爱拖沓人,摸手机出来个电话给风堂拨过去。响没几声那边就接。
“你还知道给打电话啊?”风堂声音有点哑,像是感冒。
“白仰月跟说。”
封路凛这句完,没后话。他没办法再用谎言圆这次,他就要看风堂什态度。这完全是“博弈”局,看谁放得下这坎儿。封路凛没办法主动解释。没封万刚松口,他现在也必须得瞒。
不过,听风堂略沙哑声音,他还是没忍住多问句:“你感冒?”
“不关你事儿,”风堂堵他,咬着牙说,“你们局长知道你们警员之间谈恋爱吗?老子告你去!”
他知道可能是误会,但他就是不想问。偏得堵几句才舒坦,嘴利毛病他改不。风堂回家越想越气,窝在软塌上都要把泡好虫草咬碎。他这每天跟着柳历珠吃根,越吃越上火,嚼吧嚼吧还挺香。现在,他只想将虫草把抓,全塞封路凛鼻孔里去。
“随便告。”
封路凛憋笑,你还想和们局长儿子搞对象呢,你知道吗?
风堂继续说:“你们单位热线电话多少?说!不行打市长那儿去。不对,不能乱说话。打邵晋成那儿去!他共青团,专门管你这些年轻人。什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偏要拆对儿野鸳鸯,你活腻吧还敢背着……”
“122。”
封路凛回答完毕,他又把风堂手机号背出来,说,“或者,你给这个号码打。他是未来男朋友,你直接找他去。”
风堂:“……”
封路凛:“你不打打。”
“你别跟调情,不吃这套。”
“什意思?”
“你说什意思,”风堂快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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