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摩托车被你使唤得跟电瓶车似。”
头盔里视线模糊,风堂没说话,侧着头抱他。满眼风雨大雾,他看不清路。
风堂从没觉得自己塌糊涂,如今确实有见识到。他在这个雨夜,陷入种悲哀而亢奋心情中。
风堂想起小时候暑假住过县城,那会儿柳历珠有阵子担任过县级正职。他在小学年纪,到夏天,就坐坐汽车,从市里去县城。汽车站满满都是蝉鸣声和菠萝啤味道。
父母十分心大,不派人同行,只是告诉他在哪站下就好。风堂总是迷迷糊糊地上车,又迷迷糊糊地下车。他全程都在玩超级玛丽。记不住自己该在哪里下,只记得玛丽该在哪处水管下。
好在福大命大,从没丢过,他只记得跟着人走就对。他在心情不好时,喊过司机在山里停车,他希望晚上有狼来叼走他,进山里做辈子狼人,月圆才出来。还可以吓死贺情和兰洲。
他回过神来,看封路凛后脑勺有两个发旋儿。虽然不明显,但听说这样人都很混。
风堂垂着眼盯,笑出声。封路凛听到动静,没回头望他,只是问:“你笑什?”
风堂摇摇头,说:“等会儿你想进家吗?”
封路凛说:“可以走正门?”
风堂喘口气,笑道:“可以。但更想看你翻窗。”
现在他看着前方这个带他路走男人,想起那路巴士。他从不会怕,因为知道是去找爸妈。他忽然愿意再做次封路凛“乘客”。
找家和找爱情,他觉得都行。
江边路离风家不远,风堂第次大着胆子带人回家,跟封路凛说好,只是送回家,“干事儿”别在家里做。
封路凛答应得快,但风堂开门落锁,倒是后者没忍住,转身搂上封路凛腰,抬头去嗅他身上尘土夹杂雨水味,再摁着他后脖颈拉近些……隐约股檀香。
两个人浑身都已湿透,但依旧卡在入门玄关处忘情地接吻。封路凛咬他,咬得风堂吃痛,想要躲开,又被狠摁在鞋柜边上,大口喘气。封路凛以身高优势,压迫着他,又亲他耳朵,亲得风堂腿软发颤,小声道:“淋雨,不干净……”
封路凛闷哼,没管那多,沿着他耳廓细细地吮咬,低声说:“还有多少那种照片?都发给。”
风堂说,还有几千张。封路凛呼吸急促,又要吻他,风堂侧头躲开,嘴角都被亲红,说:“流量不要钱啊,Wi-Fi还贵呢,发不发看你表现。”
封路凛冷笑声,掐他后腰,风堂根本站不住,直接被封路凛半抱起来,再用力抵上墙。
直到两个人都站不住,风堂才被放下来,他看眼家用监控摄像头,表情并无波澜。封路凛把外套连帽戴上,深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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