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奶吗就谈恋爱?”
“谈情可以,谈恋爱就算,”风堂很认真,“都是大男人,各玩各,轻松。”
封路凛寒声道:“你真以为,谈情就够?”
风堂能闻到封路凛身上股致命檀香。
至少是能够要他命。
气味很淡,稍微靠近些便钻进鼻息间,根本不同于他曾经闻过所有男人。
他印象中封路凛向是阳刚而炙热,很难想象这样个人,脱下警服如此色气,半边面庞都藏匿在人潮声色犬马中。
表面情色浓烈,身上却是股禁欲檀香之气。
他喉咙发痒,口渴,慢慢开口:“封警官……”
封路凛抬眼:“现在是便衣。”
风堂笑:“便衣禽兽。”
封路凛勾唇,面上似笑非笑:“衣服脱掉就是禽兽。”
“露馅儿警官,”
风堂伸手,指尖挑开他衣摆,只发凉手拨起裤边,笑着说,“你皮带还他妈是警用。”
封路凛说话声音已有些稳不住:“让禽兽下你就真成警嫂。”
见风堂没正面回答,封路凛沉不住气:“风堂,你刚为什脱衣服?不就是骚给别人看?怎来又把衣服穿上?和别人不样?”
风堂摇摇头,没说话。封路凛盯着他,非常想问,保护他是出于什心态?你心里有谁?
但是他不能,bao露夏三儿,憋得难受至极。
沉默过后,风堂笑说:“是top,你也是吧?”
封路凛答:“嗯。”
风堂很爽快:“撞号。”
他说完,封路凛眼中闪过丝不明意味,沉下声音道:“可以为你做受啊。”
靠……真骚不过。
风堂喉头哽,眼睛像进沙子,有些痒,伸手揉便发红:“封路凛……你不要再跟开玩笑。”
他觉得自己这回真玩不起。
见招拆招过得太累,他又怕付出真心,赶紧掐断火苗事儿。阳关道和独木桥谁都可以走,他宁愿把阳关道让给封路凛。
别互相招惹。
他眼底不自控地泛酸,风堂揉揉眼,揉得眼内通红,咬牙喊痒,转身叨叨着说,要去找贺情买点眼药水……
今天不是黄道吉日,玩什玩啊,回家。
封路凛突然出手,猛地捉他手腕,力度极大,活生生把人拽稳。
“谁跟你开玩笑。市里圈内谁不认识你?万草丛中点红,”
他说完,用手指去摸风堂嘴唇,重复道,“点红。”
风堂只是喘气。
“深夜不是你脆弱理由,风堂。”
封路凛讲话声音很慢,“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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