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雪其他就什也不会。
当年他靠这个歌没能成功吸引到他哥注意力,第二天转脸便喜新厌旧忘他还有个小吉他,过段日子再捡起来弹,也不知道楼下哥哥有没有再听。
行骋想去学赵雷《成都》,宁玺不让,说怕以后在北京听到这首歌徒增念想。
行骋问他,那要听什?
宁玺托腮想会儿,抱着碗糍粑冰粉口口地往嘴里喂山楂,说,《北京北京》吧。
过没两天,步入八月下旬,离北大开学日子近,宁玺提前买机票,那天握着手机盯他航班号,盯到自己都能背着。
行骋看那时间和登机口,想问宁玺怎不买火车票,但是没开口,宁玺像是看出来他想问什,只是慢慢地搂住行骋,说,想和你多待会儿。
千多机票,他哥哥估计又攒些时日。
订票那晚上,行骋抱着吉他下来,坐在卧室床沿儿上,修长有力手指轻轻拨动着弦,宁玺也听不出来音调准不准,只是靠在弟弟肩膀上,指尖搭到膝盖,有下,没下地跟着和。
“在这里祈祷,在这里等待,在这里寻找,在这里拥抱你……”
行骋少年青涩嗓音正直变声期,恰好有种说不出低哑,裹挟股浓浓情。
“北京,北京。”
北京好沉重,北京又好让人向往。
宁玺自然听得懂行骋改词,坐起身脱上衣。
他夺过行骋手里吉他放到旁,捧住他脸吻他。
两个人几乎是起倒下,起喘`息着,钻进薄薄被褥里。
成都夏天真闷热,又真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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