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骋到时候身汗,手腕上还裹着练柔术绑胶带,另外只手没力气直接拿嘴咬,边儿撕边儿走路,脚上鞋带系得紧,仔细往脖颈上看,还能看到他锁骨边上块猩红牙印。
之前场上有熟人笑得暧昧,问他怎回事儿,行骋倒也不遮遮掩掩,大方承认,对象咬。
他还发现,他哥跟他越来越亲密之后,内心真跟只猫儿似,又傲娇又霸气,管得他服服帖帖,毫无反抗之力。
行骋倒是享受得很。
他拿到球,打得势如破竹,直接切断对方传球方案,快攻拿下第血,时赢得场边不少赞叹。
锦江区篮球班子他没见过几个,在市里参加比赛那也是学校里边儿队,学校能跟社会上比?
行骋知道锋芒毕露必遭截杀,动作稍微收敛些,也没上节打得那狠,后撤步个跳投,又进分。
这里不需要他出风头,拿到钱就行。
半场休息时候,场边儿很有几个看就二十出头比他年长女人抱着手臂过来,做得亮闪闪指甲在阳光下晃得行骋眼疼。
行骋再怎为生活屈服,这个问题上是分寸都让不得。
他不想让宁玺稍微想偏点儿。
“行骋!”
身后炸开声熟悉喊叫,行骋头皮都要炸,转身,就看到应与臣身汗水,张乖顺脸蛋儿累得通红。
靠,怎着又碰上?
行骋看他在隔壁场上打得累,主动跑过去:“你怎在这儿?”
应与臣瞪眼:“他妈还想问你呢,你认识你队友吗?”
行骋不吭声,他兜里还揣着两百块钱。
他接过来应与臣买水,拧开盖子把矿泉水浇在胸口,任由凉水将衣领打湿,发出声舒爽叹息,认真道:“你别跟哥说。”
因为自己跟宁玺关系好,应与臣也算把行骋当成弟弟看,自然是见不得他这样子不顾自身安全:“上次你怎答应?”
应与臣在家里直是老小,全家上下都宠他得不得,遇到个比自己小,从小想当哥哥瘾儿犯,严厉得很。
“跟你说过不要出来打这种球,说不听是?”
行骋刚才在场上被撞下,手臂被不知道哪个缺德货没脱下来腕表划条血印子,疼得呲牙咧嘴,哼哼着回答:“知道……”
他哥这不是冲刺,大堆复习资料要交钱,晚上学习还得吃夜宵,这都要钱啊。
这种话他没办法跟应与臣说,因为应与臣根本就不明白没钱是什滋味儿。
应与臣撸起袖子正准备开始教育他,话都还没出口,就听见身后响起熟悉声音:“你怎在这儿?”
这声音出,行骋下意识捂住手臂,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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