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眉简直惊:“四百三,还差四十分就本科线!”
行骋哼哼声笑,志在必得,脸上表情装得又凶又傲,嘴角微微翘起弧度还是出卖他乐呵,指尖捻起块牌砸在桌上:“能在北京读个什学校?”
这回总有他哥半儿吧?
进步那多,还不得讨点奖励?
任眉见不得他这样儿,损道:“拉倒吧,你这成绩,上个成都职业学校差不多。”
其实也不是损,就这成绩,也只能读个专科啊。
行骋叹口气,拿起手机看看日历,差不多还有十天就要过年,宁玺都还没放寒假,估计要大年二十六七去。
刚刚放寒假时候,行骋跟着他爸妈开车去趟阿坝州那边,什飞夺泸定桥,路上带不少牛肉干之类回来,倒腾些给宁玺送过去。
高三还在补课,每天六点就起来,摸着黑去上学,晚上九十点才下课。
行骋自然就每天跟着他哥起作息,怕被他爸发现,翻墙也不敢,只得大早出门儿,七八点吃早饭又回来,在家里打扫打扫卫生,帮妈妈买买菜。
免得这大个个儿,招妈嫌。
那本多出来招生考试报,宁玺给应与臣送去,两个人对下志愿发现个北京个成都,压根儿号不上。
应与臣本来是想考回北京去,但是估计是因为他哥缘故,又有点儿想留在成都,但总之两个人成绩,哪儿都不是问题。
宁玺是铁心要离成都远点,也开始在招生考试报上看北京学校。
去年宁玺是打算报人大,今年如果能考得更好,那就报更好学校。
实在不行,上海也成……
总之他就是想离这个地方远点,他几乎快被家庭和经济上压力,给折磨得喘不过气。
他想起别人初高中,是在昏昏欲睡下午,趴在课桌上小作休息,耳边是蝉鸣鸟叫,窗外阳光正好。
而自己,是被迫着学习,窒息而不屈,甚至怕睡着,敢拿圆规往身上扎。
宁玺知道,学习是他唯出路。
行骋没有利用寒假时间去找寒假工,反倒是跟着他爸跑几趟公司,学会骑摩托车,帮人送东西赚点外快。
他觉得这骑摩托和自行车完全两码事,要是他年纪再大点儿,估计敢直接上他爸悍马h2,去街上招摇。
在行骋风里雨里同时,宁玺又开始为这年春节要不要去他妈妈家里过节而发愁。
去年春节他去吃个团年饭,还没待到春晚播小品就撤,车也没打,路上走回来。
成都外来人口特别多,其实外省还比较少,大部分是四川省各大城市人口,这到过年过节,基本上城里都空。
大年三十晚上风吹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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