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骋坐起身来,刚刚想下床,忽然觉得哪儿不对劲,脸色涨红,面子上有点儿挂不住,又不敢拿这个跟他哥耍流氓,就坐在床上,先不动。
宁玺当着他面在穿袜子,边儿穿边儿回头:“起啊。”
行骋点点头,镇定自若:“等下。”
宁玺两边儿袜子都穿完,穿上拖鞋开始系裤腰带,咬着衣服下摆,回头又看眼傻愣着行骋,没忍住笑下:“有起床气。”
行骋摇头:“不是。”
太二,这种事儿还真没脸在他哥面前说!
他哥脸皮儿薄,跟神仙似,行骋觉得多说半个字都是亵渎。
也不知道他哥有没有自己偷偷搞过事儿啊……
`操,行骋,你别他妈瞎想!要不要脸啊!
行骋在自己大腿上掐把,不敢去看宁玺。
等基本都弄好,宁玺揣着衣兜站起来,看下手表,抓起个枕头打行骋下,皱眉道:“别赖着,快起。”
行骋绷不住,面色严肃:“等会儿。”
宁玺有些诧异地回过头,看行骋眼,见着他弟猛地侧过身子去躺下,心里突突。
都是男生,他也瞬间明白怎回事儿,不多说,敲敲门板,小声说:“去客厅等你。”
行骋总算松口气,但很快,他发现他就不该躺下。
这是宁玺床,满面扑来都是他身上清新味道。
连刚刚怀里才抱过触感都那让行骋不舍,连指尖、鼻端,仿佛都留有余温。
行骋不得不想起,昨晚上,在黑暗中,自己专心致志地,亲亲他哥肩头。
自己没救。
但行骋没感觉到是,宁玺微微颤。
洗漱过后,依旧是两个身穿湛蓝色校服少年,路冲出小区,走在栽满银杏树大街上。
银杏树是成都市树,十月中旬开始落叶,金黄色叶片铺洒满地。
冬日清晨阳光,照耀在他们身上,像是捧着抹灿烂未来。
早上行骋怕他爸妈发现他宿都没在房里,出单元楼拉着宁玺就跑,两个人路狂奔地上气不接下气,到小区外转角路口才停下来,宁玺脸憋得通红,头顶还落片银杏叶。
行骋本来也半蹲着在喘气。
抬眼看见他哥头顶片金色叶,行骋便慢慢伸出手,给他拂去。
冬季晨风起,吹过心上眉眼。
回忆止。
“干这杯不醉不归!”
声嗓子吼完,任眉条腿跪在凳子上,手里举着酒杯,里边儿啤酒都被他晃得洒出来小半,行骋在旁边盯着不开腔,杯底磕磕桌沿,口酒仰入喉。
“靠,这酒得劲儿啊,换不换歪嘴儿?”
有个男生喝得劲头上来,嚷嚷着要换白酒,老板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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