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
他又轻轻地把宁玺衣袖攥紧些,握在掌心儿牵好。
靠都是《勇气》。
马路要过完时候,行骋看他哥低着头不吭声,怕是自己做得有点儿过火,想找话题,闷闷地开口:“哥,上次你给那个历史笔记本……”
宁玺把书包带子调好,点头:“看到哪儿。”
这问题简直难死他,行骋认真想下,边走边说:“什亚里士多德,上学什……”
宁玺想笑:“形而上学。”
行骋“哦”声,手里篮球袋子差点儿晃掉,问他:“那不行能不上学吗?”
宁玺笑不出来,冷哼声:“那你回去吧。”
当哥白眼都懒得翻,背着书包喝着鲜芋奶就往校门口走,行骋在后边儿不吭声,这路就是行骋直追着宁玺。
到教室,行骋把书包放,侧过身子,咬着短袖衣摆,从书包里掏盒膏药出来。
他把任眉脸上遮着书弄下来,把膏药递给旁边儿打盹儿任眉:“快快快!”
任眉这面上还盖着书在睡呢,连忙坐直身子,差点儿没把凳子翻过去:“啊?”
行骋把膏药给咬开,自己拧盖子,掏棉签给任眉:“快点儿,等下老张来……”
他侧腰那儿小块淤青疼好多天,上周末在黑球场给撞,幸好这次没碰着应与臣,不然还真又要挨顿数落。
任眉看他腰伤,下就火:“你他妈不是发誓说不去吗?再去次天打雷劈,是你说吗?”
行骋态度还强硬:“这不是都秋天吗,来雷也劈不着。”
任眉都想把膏药给抠下来全抹行骋脸上给他敷脸:“看你是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再去次告诉你哥去!”
行骋没管后边儿那句,满脑子回味他小秘密去,没由来地就想起他哥……
怎刚跟他哥在块儿时候就没觉得腰疼,这跟他哥分开进教室,疼得这厉害啊?
任眉指尖沾药,给他抹点儿,行骋就倒吸口冷气,惹得任眉又发毛:“找你哥抹去!”
行骋想下,估计他连让他哥看到他腰伤勇气都没有。
周末打球赚两百来块钱,加上之前那百五,等这周末再接点儿公司企业活,下个月应该能去宜家家居那边给他哥挑个小桌子。
行骋想会儿,觉得现在还是先带他哥吃香喝辣比较重要。
但桌子还是要买。
宁玺家,缺半个零件儿都不成。
今儿下午球队训练,行骋带着身伤跑着去,他觉得他再不参加正规训练,估计都要被校队开除。
他为好好学习,训练时间都改成两天次,宁玺高四压力大,偶尔会下球场来扔几颗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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