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遇见那个老乡就住在基站附近,这次见到他,眼睛亮,说什也要拉他去旁边自己开小公司做客。
江乘月这两天都有点魂不守舍,被人拐带,就跟着去另条路。
“原来你妈妈是援非医疗队啊。”老乡肃然起敬,“他们都是很厉害人。”
同样话,江乘月最近听很多人说过,他以为自己与童年已经和解,但真正站在异国土地上时,他才真正地理解他们。
“来段?”这位同乡乐迷没有开玩笑,真给江乘月搬套非洲鼓。
江乘月:“……”
他之前怎都想不到,他会在别国家玩鼓,玩得还很顺手,甚至还和几个当地人交流上。
当地人对鼓点节奏有着天然感知,这在定程度上启发他。没有规则、观众束缚,他可以凭借自己对音乐感知,自由地去打鼓,这是他以前在玩音乐时,从未体会过。
江乘月在老乡家里多待些时间,回去时候怕曲婧担心自己,路换上小跑,小腿酸疼,眼睛也被路边沙子迷好几回,他也没太在意。
回到医院时衣服都被汗水浸透。曲婧没躺在床上,正让护士给她换脖子上纱布,江乘月进去时,刚好看见道刚愈合伤痕。
“没事,不麻烦,差不多自己能换。”曲婧正在说话。
“妈你别动,你让护士姐姐给你换。”江乘月连忙阻止。
护士笑着,和曲婧聊几句,退出病房。
江乘月把晚饭和水递给曲婧,自己则是坐在她床头,捡些国内有趣事情说给她听。
“孟哲,们乐队贝斯手,他爸爸不让他玩乐队,让他继承家里小龙虾店,他从窗户跳下来,后来发现忘带手机充电线还翻回去次。”
“还有那次音乐节,主办方欺负们,结果被乐迷骂得很惨……”
“刚到宁城时候,总觉得他们都看不起,就去livehouse抢鼓手位置,完还扔鼓棒,刚好扔到路哥头上……”
曲婧听他说,人也在笑。
江乘月自己提到路许,缩缩脖子,做个自己闭嘴手势。
“差不多够啊你。”曲婧白他眼。
江乘月有些错愕。
“小兔崽子,爱情苦吃得比你多,为个男人,愁眉苦脸夜不能寐,你像是曲婧儿子吗?”曲婧没好气地说。
江乘月不太明白她具体是个什意思,僵着身体坐得端端正正。
“真不喜欢女孩子啊?”曲婧问。
江乘月连连点头。
曲婧咂咂嘴,像是有点遗憾,又像是无可奈何:“怀你时候在国内,天天跟着旅行团跑东跑西,在青海湖边还摔过跤,那下把你性取向给摔歪?”
江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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