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门吗?”刚刚穿戴好江乘月被他这身吓到。
“出、出门,急。”孙沐阳说。
江乘月无话可说,上孙沐阳机车后座,戴只黑色口罩,在秋风中,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他们是去找孟哲。
孟哲已经有三天时间,没在乐队群里说话,不管他们是讨论演出还是编曲,孟哲都没有什动静,江乘月发消息,孟哲也没回。
文创街上,孟哲家店面开着,这个季节没有小龙虾,店面就做起简餐,卖着早点,正逢上班时间,生意不算好,江乘月看十来分钟,只有两三个上班族进店。
酷哥社恐,只好江乘月去问。
“叔叔你好,们是孟哲在乐队里朋友,能问问他最近去哪里吗?”
“乐队?”孟爸爸听见这个词就想发火,想爆发瞬间,眼看见江乘月身后站着孙沐阳,孙沐阳不甘示弱地回看他眼,于是他敛点怒气,“没让他出门,年纪老大不小,不结婚生子就算,成天就忙什乐队,抱着他那琴。”
“不是叔叔说你们,谁没个年轻时候,玩乐队能走多远,有几个乐队能玩上十几二十年,能靠这个吃饭。”孟爸爸没好气地说,“他说他厉害,可最厉害时候不也就是在酒吧唱唱歌,能有什路?”
江乘月无法反驳。
梦镀再好,在大部分人眼里,也仅仅是小众音乐。
玩音乐是时常入不敷出,梦想与现实碰撞,几乎是他们这条路上每个人都会遇见事,归于现实,归于平庸,汇入茫茫人海,不见得是坏,甚至还更轻松。
但他不会甘心。
他和路许,都是不甘心、不知足人。
江乘月和酷哥对视眼,跟孟爸爸告别离开,绕到孟家楼后边,刚想着怎联系孟哲,二楼窗户突然开个小口,探出个脑袋。
孟哲背着个包,蹑手蹑脚地踩到二楼露台上,正盘算着下步怎走,回头就和江乘月、酷哥大眼瞪小眼。
“个草。”孟哲骂句脏话,随后赶紧比画,示意两个人别说话,这才不怎灵活地背着贝斯,抱着窗外树干往地上滑。
“你爸知道你离家出走吗?”江乘月问。
“那必然是不知道啊!”孟哲赶紧催两个人跑路,“把专辑和最近演出钱都留窗台上,五六万吧,过两天他气消再拎点礼物回来,走走走!”
江乘月也不问他太多,只是笑笑。
酷哥也没什话,气氛略有些沉闷。
孟哲倒像是习惯,打趣他:“前天看个时尚圈小道消息,说你男朋友次造型监制价格就是二三十万起步。”
江乘月:“……”
他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从两人说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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