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问。
多大岁数这个说法,忽然就戳中路许某个生气点。
“20。”路许说。
正在仰头喝水江乘月呛小口,捂着嘴巴咳嗽,来不及吞咽水把衣领都浸湿小块,路许很自然地伸手,用手背抹下江乘月嘴巴。
卖玉米粒姐姐愣住。
“不像?”路许问。
“不是不是。”对方连忙摆手。
不是不像,只是过来问她买东西这两个人,未免太好看点。
路许低头扫眼江乘月,见他不再咳嗽,又说:“你看是不是很像外国友人,带小男朋友来趟这边不容易,要不30两包?”
卖玉米粒姐姐红着脸,回过神时候,三包玉米粒都已经给出去。
江乘月坐在湖边广场台阶上,又想笑又生气:“你出卖色相讨价还价。”
鸽子飞过来,轻轻啄走他手上玉米粒。
“出卖色相?卖只卖给你,你要吗?”路许挥手拨走只贴过来鸽子,“你没看见这路上,那多人都在看你吗?”
“那你装什20岁。”江乘月小声说。
鸽子仿佛是畏惧路许,全部围到江乘月身边,还有只落在江乘月头顶。
路许又看鸽子不太顺眼,但江乘月垂眸喂鸽子画面太安静,他到底是没有挥手去驱赶。
“这边怎样?”江乘月坐过来些,路许就顺势抓他左手,放在手心里把玩。
“还行。”路许客观地说,“怎想起来来这里?”
这湖在二十年前大概是美,现在周围,已经零零星星地建起不少现代建筑,破坏原有清丽。
“是爸妈认识地方。”江乘月左脚尖上落只鸽子,“没你想那好,之前,在很长段时间里,不太能理解爸妈。”
不理解他们为什相爱,也不理解他们为什双双要去那危险地方工作,也不理解他爸爸出事后,曲婧十几年如日地守在他牺牲那片土地上。
他度觉得自己是父母爱情牺牲品,他没有同任何人说过。
他是所有人眼里乖巧懂事江乘月。
“现在呢?”路许抓紧他手。
“现在能明白。”江乘月说。
不管是他爸妈还是无绛这样老乐队,还是他熟识梦镀小伙伴,每个人生命里,大约都能找到自己努力诠释意义。
“是不是……更懂事。”江乘月说。
路许轻蔑又无奈地嘲他声,扬手在江乘月屁股上拍巴掌:“没让你懂事,你可以不懂事。”
只鸽子惊得扑两下翅膀。
路许手机上,还有路念刚才发来消息——
“kyle,尊重你选择,只是给你建议。答应江乘月妈妈要在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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