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吻染上绯红,手上还藏着什白色东西,顶着他目光在往背后藏。
“乖月。”路许问,“不讨厌这对你吗?”
江乘月怔怔地,不知道他说到底是哪件事,指是偷偷藏衣服,还是……刚刚强吻他这件事。
但是不管哪件,好像都很过分。
所以他点头,点到半,看见路许逐渐冰冻眼神,赶紧换成摇头。
他眼尾和嘴角都是红,不是带着泪光就是带着水光,摇头时候抿着嘴,自己不觉得有什,在旁人眼里看起来可怜极。
“路许,……不是直男。”江乘月说,“你应该……能看得出来吧?”
路许还真没看出来:“但你平时说话做事真很直男。”
他强吻前就拔钥匙,做好看江乘月哭准备。
但现在看来,江乘月似乎对他也……
“之前打算告诉你。”路许说,“那天果汁音乐节,感觉你打扮很适合接吻,低头想亲你,结果你跑开,就以为……”
“以为什?”江乘月瞪大眼睛。
路许说话从来就没这慢过:“以为你恐同。”
江乘月:“?”
江乘月:“?恐同?”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他都要气笑。
“恐自己吗?!”江乘月指着自己灵魂发问,“路许,您对gay礼貌吗?”
他很久前就知道,眼泪过敏会给自己带来很多麻烦,但没想过还能这样。
“是吗?”良久,路许低低地笑两声。
江乘月坐在地上,不知道他在笑他们中哪个,他有点高兴,又有些生气,不知道路许下步会说什。
于是他先开口:“路许,你昨晚是不是没醉?”
“不记得。”路许声音里带着笑,“有个人让过夜就忘掉,不敢不从。”
江乘月:“……”
“你故意。”他说,“你绝对是故意。”
江乘月回想下昨晚事情,喃喃道:“醉酒是故意,让帮你洗澡也是故意……你是故意,撩,对不对?”
这也太坏。
“但浴缸是你自己摔,皮带也是你亲手抽走。”路许指尖压在他嘴唇上,打断他话,“不过,睡觉挤你是有预谋,你衣服也是拿,晾在窗外衣服也是泼湿。”
路许字句地说:“故意。”
江乘月指责:“你……这样没有男德。”
“‘男德’是什新词,中文不好听不懂。”路许说。
江乘月哑口无言。
路许单膝跪在地上,把手按在他肩膀上,斜斜地弯腰,又在他嘴巴上啄下:“乖月,现在你看到部分真实,先前算不好吧,现在说,想追你,把喜欢你过程补给你,你敢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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