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许伸手在江乘月头发上揉揉:“欠你钱,都听你。”
在开始,其实他是有点想赶走江乘月。
但江乘月真说要走时候,路许觉得自己像是被单方面抛弃,失去主动权,心里就有点空。
这种失控感,让他浑身不舒服。
“下次打电话给他们直接说你是弟弟,知道吗?”路许说,“让他们别耽搁,直接找。”
江乘月衣服湿半,军鼓却点水都没沾。
他从衣柜里随手翻件黑白相间棉质睡衣套上,拿毛巾擦头发。
“你身上这件衣服、挺…………………好看。”路许捏着鼻子字句艰难地说。
“真吗?”江乘月眼睛亮亮,仿佛下子就雀跃起来,“也觉得好看。”
路许撇过头,斜着眼睛望望地板,不知道为什,总感觉刚刚那瞬间自己好像有点谄媚。
所以,他冲着镜子,唾弃番刚刚自己。
“你下午去哪里?”路许问,“手背怎回事?”
江乘月手上有小片淤青,因为皮肤白,就很显眼。
“过完中午又发烧,就去趟医院。”他把下午被迫输液事情告诉路许,顺便还吐槽那个扎偏针还想加他微信护士姐姐。
“体质不好,你还能跟医生讨价还价?”路许服,“明天闲着,陪你医院日游。”
“不用吧?”江乘月瞪大眼睛。
这位可是行走奢侈品,带出去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刺眼光。
“陪床罢,不配吗?”路许掀掀眼皮问他。
“陪……陪护吧。”江乘月纠正,“或者陪同。”
江乘月明天不仅要去医院,晚上还约人在文创街酒吧比鼓。
他要切磋那个人叫陈如辉,那个玩吉他李穗李哥已经帮他们联系上,据说是在国外某音乐学院学鼓,还是个海归。
听说要比,陈如辉口答应,立刻放话说最看不上就是他们这些凭爱好学业余人。
江乘月说话时候很专心,专心到他侧着头给路许讲乐队那些事时候,擦头发动作就会缓下来,双手举在半空中,也不觉得累。
路许嫌他动作慢,从他手里扯过毛巾,帮他擦头发。
江乘月皮肤好像很细腻,略显粗糙毛巾轻轻擦过去,就是片微红,路许手里毛巾有意无意地从江乘月颈间多蹭几次,留绯红片。
“疼。”江乘月轻轻摇下头,“轻点。”
“抱歉。”路许没什诚意地说声,收回手,俯身轻轻地在他颈间吹吹。
温热气流擦过,江乘月觉得有些痒,偏过头略微避开点,左侧脸颊撞在路许手心里,路许轻轻推,把他脑袋推正。
江乘月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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