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付悠然考虑得比较多,“但是前奏怎处理?”
“前奏来。”江乘月说。
两支乐队临时换歌,这是此类小规模音乐节上少见事情,大部分人还是抱着看热闹心情。
原本神色平平路许,也站起来看向这边。
舞台灯光暗下去,场内也跟着安静下来。
口琴声取代原曲爱尔兰风笛声响起来。江乘月坐在鼓凳上,按着口琴,吹出放慢前奏——
“Thetreetopsthechiorieswintergrey……”
付悠然歌声恰到好处地踩在口琴最后个音符上。
江乘月放下口琴,抓起鼓棒带起全曲鼓声节奏瞬间,台下传来阵欢呼——
“好听!”
“临场处理太强!牛蛙!”
“鼓太强,节奏太好。”
路许站在卡座区,听着喧嚣声,远远地看着楼舞台——
江乘月衣服是丑点,鼓他也听不懂。
可是这段口琴,吹得太漂亮。
那口琴声像是这座城市初夏悠闲晚风,穿过梧桐树叶缝隙,摇曳过夏虫梦呓,又拥过不知名远方呢喃,遣散喧嚣繁忙中最后点燥热。
江乘月衣袖无风自动,路许好像看见细小音符,染着光与微尘,落在江乘月发梢,脸颊和吹奏着口琴上。
这让路许觉得,这样张好看嘴巴,不管是做什事情,都会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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