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也不要再跨出这道宫门,他本要传旨,念你生养过,便亲自过来说声,给你留些颜面。”
宸贵妃尖厉道:“他凭甚不来!是他负在先!哪里有错!他身边女人众多,不能得他人,难道还不能享有权势护身吗!”
赵郁半句不想多说,拉着徐风堇便走,宸贵妃也知自个儿没沉住气,忙追上道:“隽,隽儿是不是回京,你让你哥哥进宫来,咱们母子三人许久不曾起,明日就是中秋,还有,还有堇儿,咱们邀你父皇同赏月好不好?”
赵郁背对她道:“兄长私自回京母妃也知道?看来太子那般胆小敢勾结夏人,也是母妃怂恿罢。”
宸贵妃吓得惊,忙又后退几步道:“勾结夏人?这件事不知道,真不知道,个后妃哪懂这些!”
赵郁冷漠道:“贵妃确实不懂,但只要言语挑拨番,太子便会自己去找,贵妃可知道你几句话促成哪些大事?还请贵妃日后在佛堂安生些,兄长为人宽厚,且不想让他知道你做过什。”
转眼八月十五,郁王府厨子做十几种馅料月饼,荤素甜咸应有尽有,院内石桌上放两坛才酿好桂花蜜,天凉,徐风堇便加件披风和赵郁在院里赏花望月,他本以为赵郁多少会觉得难过,但完全看不出他与往日有哪些不同,该笑还是笑,该逗他也不曾少,他怕赵郁是装出来,便道:“郁郞若不想笑,那就不笑,反正你怎样都觉得好看。”
赵郁赞同地点点头:“确实,毕竟为夫少有英俊潇洒。”
徐风堇冲他做个鬼脸笑道:“好不要脸。”
赵郁眉眼温和,笑道:“王妃不用为担心,对这事早就看开,若执拗于此,往后几十年都该郁郁寡欢,事已至此再跟自个儿过不去也不能重新来过,那便算,花月照常,良人依在,道门槛而已,迈过去就罢。”
徐风堇道:“当真?没有骗?”
赵郁道:“真,为夫何时骗过你?”
“你可没少骗。”徐风堇笑着举杯敬酒:“那以后所有门槛,都陪你同迈过去。”
赵郁应下,与他碰杯,饮而尽。
说话间,程乔岑灵已把做好月饼端上桌,碰巧赵隽跨步而来,余三娘紧随其后,手摇团扇提着玉兔花灯像是要凑热闹,几人坐在起地位三六九等,也能嘻嘻哈哈,谈笑风生,赵隽看向余三娘花灯问道:“这小兔子是余老板自己扎?”
余三娘笑道:“是是,爹娘便是做花灯买卖,小前儿跟着学不少,后来丈夫去,本想带着堇哥儿去卖灯,谁想他个手笨,这那不行,只得把客栈改成南馆。”
徐风堇哼笑道:“那是故意手笨,若是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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