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兴就乐好几天,昌叔调配药果然奇效,涂抹两次便消肿去疼无大碍,赵郁让徐风堇在家中读书喂鸟好生休息,去宫里。
此时刚退早朝,赵端留下冯竟有事要说,冯竟这两日焦头烂额,张德被连参数本停职查办,他作为提携老师自然脱不干系,多年来朝中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暗涌,直有人同他刮分三省六部,暗中争斗,从前他将矛头指向列为有权势亲王,却独独忽略留在京中年纪尚小赵郁,待有所察觉,为时已晚,冯竟面色凝重,原计划将古画之事闹大,若赵徐二人真心,赵郁必定不能让徐风堇涉此凶险,反之,若真能将徐风堇抓来,那两人之间必定虚情假意,若是真,便趁机拿捏赵郁,若是假,便将徐风堇拉拢己用也无不可,本是十拿九稳,却不想坏在张德,左司传信,说徐风堇*滑异常,从进郁王府大门便挑起张德怒火,这点冯竟倒是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还未想好如何应对,便被面都不曾露过赵郁直锁命脉,本以为事发后赵郁会来找他对持,却没想到张德这把火兜转圈直接烧向太子,从太子前太傅荒*无度入手,短短几天陷东宫水深火热。
只是郁王为何要绕过他去?冯竟思量半晌,眉锁更深。
此时后花园凉亭内已有人等着,冯竟远远抬眼,正是赵郁。
赵郁待人走进行礼:“父皇。”又道:“冯大人。”
冯竟躬身:“见过郁王。”
玉石桌上是赵端昨日没完成画,他过去沾沾墨,又拿起笔来对赵郁道:“过来瞧瞧,今日这幅如何。”
赵郁如实说,还点出些不同意见,赵端与他谈论许久,冯竟便站在旁听着,直到赵端放下笔道:“冯竟啊。”
“臣在。”
赵端道:“有些事情朕不好在朝堂问你,听说傅盛在职时,整日教太子些*词艳曲?这事你可知道?”
冯竟道:“这臣并不清楚”
赵端道:“想来是朕让你做太子督学,大材小用罢。”
冯竟忙跪下:“陛下赎罪,臣该死,未能及时发现傅盛人品卑劣,险让太子误入歧途。”
赵端又道:“险入歧途?”说着从桌上甩下几本奏章,冯竟捡起翻开,额冒冷汗,上面字字句句都是这些年太子结党营私罪证,有些并非太子所谓却全都写到太子身上,他没得反驳,毕竟那些事情幕后主使,全都是他。
赵端道:“太子禁足三月,你去给好生教导,还有张德这事儿,他是你提拔上来学生,事情不查清楚便当众刑罚郁王王妃?你当如何处置?”
冯竟道:“陛下,请陛下放心,臣定将此事处理妥当。”
“还有你。”赵端说完又暼眼赵郁:“你那王妃也不冤枉,当着外藩献舞成何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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