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写墨宝。”
萧笛瞧他那沓狗爬大字,嫌弃道:“王妃是对有些敌意?”
徐风堇道:“这话是问世子才对吧,世子难道看顺眼?”
萧笛并不会掩饰情绪,哼道:“没想到王妃能看出来。”
徐风堇道:“你当是瞎是傻?如此在意郁郎,旁人对他有什坏心思都能瞧得出来。”
“才不是坏心思。”萧笛听那称呼握握拳,又道:“王妃才与王爷有几日情,怕是比不过们少年相识。”
徐风堇将笔拍在桌上:“少年相识又当如何,与王爷相识那会儿未娶未嫁心中无人,见倾心结成连理,定三生三世,约此生白头,凭甚管你先来后到?你此时才是后来者,也敢居头上?”
萧笛年岁还小,被他说得愣,只得说:“王爷待人温柔,让心中留情也是自然。”
徐风堇斜乜:“他如何待你?”
萧笛当他上钩,便得意道:“并非嫡子,年少时少有旁人说话,爹不亲娘不爱,来过京城两次,唯有郁哥待和善,让觉得世间也不尽是些冷漠之人,遇到困难险阻只要想到郁哥便能挺下来,而且这汉人名字,也是郁哥取得,爱恋郁”
徐风堇没等他说完,突然道:“也就是说这些年来,是夫君让世子觉得人生还有乐趣,内心感激?”
萧笛真情实意:“正是。”
徐风堇眉梢上挑:“那夫君,岂不是对世子有恩?”
萧笛疑惑:“恩?”
徐风堇绕过书案,请萧笛去花厅,又安排岑灵上茶,撇撇茶末改方才盛气凌人:“想世子对家夫君,并非情爱。”
“你此话何意?”
徐风堇副过来人姿态:“恩情多半掺杂感激,想回报他,想追随他,但情爱不然,情爱全是两人之间海枯石烂悱恻缠绵,不掺回报感激不图功名利禄,他是樵夫,便与他闲坐林间,煮茶听雨,他是王爷,便与他共度繁华,金杯对盏。”又苦口婆心道:“年少时也有位恩公,他救性命,教做人,若是没他,早就投胎十几二十次,哪有机会与世子在这里说话?”
萧笛被他说得混乱:“但对郁哥就是不同。”
徐风堇点头:“自然不同,因为他待你有恩,若是寻到那位救命恩公,也要回报他对恩情,就连对他家人也会恭恭敬敬,可不会整天想着怎挑拨离间,破坏人家夫妻情感,更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滋生情爱。”
萧笛本就厢情愿,被徐风堇左右通瞎说竟还真觉得有些道理。此时赵郁进门,也不知何时从宫中回来,见萧笛笑笑道:“世子昨晚休息可好?”
萧笛道:“很好,多谢王爷关心。”徐风堇那通胡诌他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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