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别摔到。”
徐风堇跺跺脚:“早就来,王爷与陈大人在桥上时,便站在树上。”
赵郁手中折扇敲敲掌心,笑得越发深沉:“是吗?”
徐风堇对着他目光,不躲不闪,又道:“园子里树木牢固非常,估摸王爷上来坐坐,也能承受得住。”
赵郁道:“本王不会爬树。”
徐风堇蹲在树干上对他伸出只手:“不会也没事,拉着王爷,王爷踩住下面几根枝丫,便上来。”
赵郁打量他许久,将扇子别在后腰,拉住他手上树。
树干果真很稳,两人坐在上面也才轻微晃动,徐风堇随手捻片竹叶放在嘴边吹曲小调儿,随后问沈默不语赵郁:“王爷在想什?”
赵郁道:“无事可想。”
徐风堇笑道:“那猜猜如何?”
赵郁:“哦?”
徐风堇学着赵郁空手展扇,摇着手腕温雅道:“王妃不乖,让他睡觉,他却跑来爬树,不仅如此,还听不该听,虽他长得貌美,人也机灵,性子调皮却也聪慧,本该是个得力,但不服教导,该弃,还是要弃。”
赵郁勾起嘴角,眼中带着赞许,嘴上却说:“是王妃多虑。”
徐风堇捏着柳树叶在手指间捻着玩儿,问道:“王爷和陈子恒真是从小起长大?”
赵郁:“自然。”
“那王爷自小与他结交,是为今日这样拿捏他父亲?”
“王妃以为?”
徐风堇说:“这样话便觉得陈子恒虽然嘴贱,人却挺惨。”
“王妃还真是心地善良。”赵郁道:“他那样骂你,你还觉得他可怜?”
徐风堇说:“王爷娶过来,不就是让世人骂?你与陈子恒从小起长大,自然知道他为人,那日带去风雨亭也是计划好吧,邵山是你人,擅长什王爷自然也查得清楚,安排那出,就是为先与人断交,闹得不欢而散,再假装受伤,病重修养,却不想真被人暗算,这期间陈子恒进吏部打杂,“稍有不慎”犯个大错,陈尚书为人清高中立,只能来找你这位闲散王爷疏通,王爷再带伤求情好生感人,他若是不来你手上还有行香,他若是来,你就卖他个人情。”
赵郁道:“王妃倒是解清楚。”
徐风堇问:“如今也算收陈大人,王爷高兴吗?”
赵郁:“自然。”
“王爷撒谎,刚见陈大人走后,王爷眉目淡淡,并未有什高兴劲儿,甚至有些疲累。”
赵郁瞥他眼,将笑容收敛起来:“王妃无端揣测这多,不累吗?”
徐风堇笑嘻嘻地:“不累啊,王爷心里深,层层,想多解王爷,找不到方法只能枉自猜测。”
赵郁轻笑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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