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还让上床?”
赵郁道:“本王心地纯良,哪怕知道王妃可能是要骗,却也不会担着王妃真被噩梦吓醒风险,若你真是害怕,本王不就成不体恤王妃恶人?哪像王妃,满肚坏水,心思不纯。”
你怎好意思说得出别人满肚坏水?徐风堇心中腹诽,手却未停,更是变本加厉地将双腿同时攀到赵郁腰上,“哼哼”笑道:“王爷可别冤枉,做这切都是为王爷身体着想,再者说,与王爷本就是夫妻,伺候王爷哪有不该?”
赵王爷无法,手刚要离开裤子去制住徐风堇作乱双手,就差点被钻空子,只得又攥回去,难得些许慌乱地说:“你是契约成亲,你只要帮本王办床下事情就可以。”
徐风堇笑得更欢:“这怎能行,王爷待如此好,教读书护性命,怎也要用心服侍,从里到外。”
赵郁客气:“床上这事儿,就不劳烦王妃。”
徐风堇道:“王爷说得哪里话,伺候王爷还不是应该?怎能说是劳烦?”
原本赵王爷体力要强上不少,如今带伤,沦为与徐风堇持平,他逃不开徐风堇胡作非为,徐风堇也撬不开他那铁拳般大手,两人你来往,气喘吁吁,赵郁只得历声威胁:“你真当本王不敢罚你?”
徐风堇赶忙真切得溜须拍马:“王爷纯良天真宅心仁厚,明德高洁体恤下属,又怎会因为要帮王爷舒身解乏,这等小事胡乱罚人?”
赵郁时语塞,将裤子攥得更紧,他是想瞧瞧徐风堇上来做什坏事,却没想到是要直接扒他裤子!
东方泛白,庙祝养在竹林里公鸡“喔喔”叫早,折腾半宿,赵郁端起架子命徐风堇将嘴闭紧,趴他身上将两人之间压得密密实实,谁都动弹不得,徐风堇也疲累不堪,将要闭眼睡觉时,只感觉赵郁在他身上僵,又忙坏笑着掀开眼皮,将红润双唇转到赵郁耳边轻吐几句:“王爷果真是凤子龙孙,就连下边,也是好大包。”
徐风堇那处半硬着磨蹭赵郁许久,如今终是也将他同拖下水去,赵王爷像是睡得无知无觉,但滚烫耳朵蹭到徐风堇侧脸,还是出卖他此刻正在装睡。
今日庙祝下山,程乔在饭厅盛好早饭,等着徐风堇来端,可左等右等也见不到人,转眼过辰时都快近晌午,这伺候人还没过来,程乔心中生气,将饭菜热热,急忙去赵郁院子,程乔路想着:徐风堇果真伺候不好,还是要让王爷将自己调回来。才进外厅大门,见竹床上薄被摊在旁叠也没叠,更是忧心忡忡,走进屋里,刚想抬手敲门,却被床上景象惊得险些掉落托盘,程乔腾出手使劲儿揉揉眼,又退出院外重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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