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看眼身后给应与将拿药应小二,压低声音对着电话那头说:“到哪儿?”
还真是连续性世纪大战。
他估计他爸妈这次来北京是单独来,助理秘书个也没带,行李都没怎收拾赶飞机就来。
虽然说他现在见着他爸就犯怵,让他爸知道他和应与将分手又和好估计得被气昏,但现在情况不同于以往,应家那边儿差不多搞定,就贺家这还欠些火候。
贺情傻愣会儿,还觉得挺惭愧。
他个年底就二十人,迈上人生级新台阶,自己招呼都不打个就离开不说,还搞出这大事儿,害得当爹当妈都五十岁人,还要为儿女,匆匆忙忙地来到个陌生城市。
贺情揉揉眼,拿着电话问:“爸,您跟妈这会儿还在南苑呢?”
旁边在给他哥拿药应小二听得手抖,连忙抓贺情手腕子:“来?”
贺情刚点下头,应小二拍大腿,冲到病房里去把文叔拉出来指着,对着贺情狂眨眼。
明白这小孩儿是什意思,贺情恍然大悟地点头,对着电话说:“爸,嗳,应家有人已经有人来接,南苑是吧……”
文叔是个面相温和男人,大热天还穿着长袖,身腱子肉,看着还属于那种能文能武类型。
他站那儿对着贺情笑笑,态度非常恭敬,掏兜里车钥匙摊在手心儿,在手机上敲车牌号给贺情看。
贺情点点头,低声应句“谢谢”,对着电话道:“爸,先找个咖啡厅休息下,您等着人来接……北京这大,您哪儿找得着路啊?”
这来二去,文叔取车钥匙开着车过去接,应小二都不敢打电话问到哪儿,只得在给应坤打完报告之后,跟贺情两个人蹲应与将病房里边儿着急,谁也不知道贺定礼来北京是什态度啊?
电话里边儿,贺情还真觉得他爸声音无悲无喜,根本听不出来是怎回事。
他这脑震荡还没好利索呢,也得在医院待着,去不南苑机场。
跟应与将说之后,他眼瞅着应与将脸阴沉地盯着腿上石膏,满脸就写着几个字,能拆不?
当爹当妈来北京,他们两个当儿子还在医院养着,连接机都接不成。
应小二给应坤去电话,应家就安排上,直接定西城那边儿程府宴,按照应小二话来说,这排场,文叔那态度,简直就是应家大少奶奶啊。
贺情瞪他,欠揍?
应坤也不知道这北方菜系,外地人能否吃得惯,想下这来北京不就得吃当地吗,按最高接待礼数,先给招待好。
应小二刚刚特乖地等着他爸说完话,等着他爸把电话挂,转过身来,乐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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