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放空,盯着黑漆漆房间,也不知道是喜是悲。
盘古到成都快两年,成定规模之后每步都是贺情看着应与将走,看他加班,看他为客户需求钻到车底去修车,看他拿着裁刀贴膜,看他凌晨在床边坐着看改装图纸,抽根烟,边修改边吐烟圈儿……
贺情听过应与将说他家,他家在北京开过洋车行、改装厂,还有年少时期在望京那边儿飙过跑车,撞过赛道护栏。
以及应坤对应与将期望,还有应小二每每看到盘古里边儿新车,那惊喜表情。
都过这久,贺情还记得,去年在龙泉山上,拉力赛赛道里,应与将握着方向盘狠劲儿,那因为超过前方车辆而变得飞扬神采……
贺情没忍住,看着那条条消息变成红色感叹号之后,直接给应与将拨个语音电话,响五秒那边就接起来。
不能让应与将看着自己这倒霉丧样子,不然又得担心个没完。
他紧闭着嘴盯着屏幕不吭声,就听得那边传来被子摩挲出细细碎碎声音,紧接着是应与将带着浓浓睡意,低沉嗓音:“情儿……”
贺情耳根子都软成片,“嗷”声,把脸埋到被窝里,声音闷闷:“别瞎叫啊。”
应与将是北方普通话,跟兰洲风堂他们说话不同,京片子说得字正腔圆,嗓音又低沉,特有男人味,那个“儿”字更是喊得极有磁性,这刺激得贺情感觉身上又热好几度。
那边应与将兴许是彻底醒,听贺情这说,笑声,又说:“那叫什……宝宝?”
贺情更崩溃,现在就像个撩就燃炮仗似,小声说:“,操|死你,谁准你这叫……”
应与将更乐呵,慢条斯理地说:“乱学,你不也叫哥哥。”
贺情忽然想起应与将宽阔背,健美有力,上次两人搁块儿比腹肌画面,仿佛就在昨天……
他怔怔地没说话,应与将瞌睡已经去大半儿,太久没听到贺情声音,这下彻底精神,尽管嗓音过电流,但语气中仍然能听清楚无限渴望。
“宝宝,怎不说话。”
这声称呼出,贺情猛地抖,半闭着眼,特别没出息,眼泪都出来,拿被子胡乱地擦着眼没说话,生怕应与将听出来,却又听到那边男人声:“嗯?”
他彻底认栽,没办法,只好半掖着被子,哼哼唧唧地:“困……”
贺情哪儿会困啊,只是找个借口不敢说话罢。
应与将说:“那给你讲故事。”
贺情心里下就暖,声儿小小,跟要咽气儿似:“你给讲讲你们北京吧。”
于是应与将闭着眼,慢慢地说:“以前,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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