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去逗贺情:“纹屁股上。”
贺情脸红:“纹什啊?”
应与将难得语言上耍个流氓:“纹个,应与将专……”
话还没说完,他嘴就被贺情用手捂住,后者耳尖又泛潮成片,低声骂道:“你他妈输个液还不老实?”
应与将正经道:“也可以纹。”
还真愣神想会儿,贺情想下应与将需要纹位置和文字,还是腆着脸骂:“疼不死你!”
思绪到这儿止,眼前星辰交映,应与将目光放远些,去眺天际悬挂月弯弯。
他想起贺情眉眼。
举起手里要燃尽烟头,就着漆黑夜幕,似像缀上点点星子。
直坐到晚上十二点过,整包烟都空掉,应与将才把烟头往阳台上放烟灰缸里杵,拍拍裤子上烟灰,进屋。
……
贺情在家门口站半小时,人都要冻死,才敢抬脚进去。
他把那辆玛莎拉蒂总裁停在露天车库,今天都没心情进地库。
站在自己家门口台阶上,贺情看着自己初恋车正承受着倒春寒风洗礼,心里也拔凉拔凉。
不知道这去是否还有机会再次驰骋疆场。
毕竟他得跟他爸破罐子破摔,不对,总之就是磕到底。
那车钥匙不得溜儿全给收走啊?
真是要人命。
进家门儿,贺母就端着碗梨子水让贺情喝点儿润润喉,贺情接过来口干,那气势跟临行壮胆似,看得贺母直愣。
糖水入喉,贺情只觉得涩。
这脚下步子还没稳健,就看到他爸站在二楼围栏边,手里面握着卷报纸,在栏杆上敲下,俯视着楼客厅里站着贺情,厉声道:“上来。”
来,草。
跟他爸谈过之后,贺情才知道点儿漏在哪里。
贺定礼拿着贺情身份证号,查开房记录。
他很少出去开房,查就查个准儿,就是那晚贺情跟兰洲风堂喝酒,应与将在玉芝兰吃宴席,吃完来丽思卡尔顿酒店,贺情病刚好,怕应与将闻到烟味儿,还把兰洲衣服扒那次。
当时贺情脑子喝昏,开房间门,在走廊上就往应与将身上跳,搂着脖子把人拖进房内。
贺定礼慢慢说这些细节时候,贺情面儿上没什表情,因为他是记得有这个事。
“凌晨点,贺情。”
他看见他爸裹报纸手都有点儿颤抖,皱眉头,中年男人额间沟壑更深,声儿像是从喉间用砂纸打磨出。
“在电脑面前坐下午,确认没有第二个人进你们房间。”
贺情深知他爸这会儿正在爆发临界点,额角青筋都爆出来。
“然后,你们第二天早上九点才出来。”
他脖子梗,重重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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