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单哥手下?”
对方估计也是个戏精,“哎哟”声,顺着贺情反应做个吃惊表情,身子还往后退下,朗声道:”难为贺少!还记得!“
贺情直咬牙,他妈,应与臣事儿,单江别那个孙子又要叫人来掺脚!
结果路喝到现在,贺情多喝好几杯,才反应过来,这人特就是来灌他,虽说这多人,不敢干什出格事儿,但贺情想起单江别那几个吹耳朵动作,就觉得阵恶寒。
大领导坐在上宾座,最中间,席间谁表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看贺情发呆,有些不悦:“贺少,不胜酒力?”
不行,这事儿还没谈下来,再喝点儿呗。
贺情手招,他那个朋友连忙站起身来给贺情把酒满,边倒边圆场:“哪儿啊,张副,贺少那天天跟风家小子混着,酒量还挺不错!”
操,坑啊?
贺情头都大,但好在还不算喝得醉,接杯子慢慢把杯脚往桌沿上磕,笑道:“张副您说这笑,哪儿有贺情喝不下去酒嘛?”
对方像是真心实意地欣赏贺情爽快,抚掌大笑:“后生可畏!”
贺情这杯都还没下肚,那个单江别手下连忙站起身要给贺情斟满,贺情手抖,给洒桌上,双桃花眼眯得半醉半醒:“还真是不好意思……”
他自己把五粮液瓶身握起来,尽数往杯里倒,重新斟满,举:“自罚!”
这回真是酒过十来巡,贺情真真正正感受到白酒劲儿大,又直被灌着,官商这关系在酒桌上简直就是各取所需,到他这儿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那两个等级低点儿,殷勤得很,不停地给贺情找话说,时不时帮衬下提点出贺情弟弟要转学籍事情。等级最高那个,就这坐着,贺情不开口,他也不开口,这种事儿能不能谈成就讲个时机,都只是当面个电话事儿。
那个外国语学校不缺学生,且重本率非常之高,要是能把应与臣弄进去,估计按他成绩,拼下还能整到个保送名额。
几杯烈酒下肚,那冲劲儿冲得贺情头痛,脑子转,便咬文嚼字起来:“好久没见您,听说……事儿挺多。不过这多事之秋刚过,冬天得多劳逸结合才是。”
被叫到那个领导见贺情说话这客气,也跟着笑:“贺少哪儿话,明明是你们这批小年轻,不爱跟们打交道……贺少,您看兰家那小子,最近也忙,嗨,都没功夫见!”
贺情竖着耳朵听半天,朦朦胧胧地没听明白,胃里阵翻江倒海,他面上仍是挂着笑强忍,却直在被那个北门儿人死死盯着看,看得贺情只觉得背脊发冷。
贺情转过面儿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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