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把灯都打开,才点确定。
应与将把手机放在棉被上,从贺情那边看是摄像头从下往上角度,屋内装修本来就偏压抑,灯关完,只开床头盏白夜灯,衬得应与将下颚线条更加性感,看得贺情直想喘气儿。
天天瞎喘个什劲儿啊?
贺情平时都不怎自拍,这突然面对着前置摄像头还有点紧张,说:“你还查岗啊,说回家就回家,你……”
应与将唇角勾,靠在床头背似乎被梗得有点不适。
皱着眉坐直身体重新把枕头垫到腰下,眼神幽幽地往床上摄像头瞟,应与将开口道:“想你。”
被这撩拨,贺情手没撑住,浴室浴霸都给他摁开,闪得应与将眼皮跳:“摁灯做什?”
贺情白眼翻:“为你爆灯嘛。”
应与将实在想不起来这是什梗,老老实实地答:“听不懂。”
这个时候代沟就出来,贺情语气有点儿遗憾:“三岁代沟,你这都东非大裂谷,还……”
又乱讲话,这不也才两个代沟多点儿。
应与将眯起眼,冷笑道:“还什?”
贺情秒怂,笑得眉眼弯弯:“还真是,跨越鸿沟爱恋……感动。”
那边应与将注意到贺情站浴室好会儿,皱眉道:“你站浴室做什。”
心里咯噔,贺情觉得如果自己实说站这儿灯亮人好看,浴霸把灯光打跟摄影棚似,那肯定要被骂不怕感冒,被说臭美,于是决定撒谎:“准备上厕所呢……”
应与将听没吭声,默默从床上坐起来,逼近摄像头,半敞开浴袍下是若隐若现结实身躯,沉声说:“你上,看着。”
贺情脸红,心中暗爽,太他妈刺激吧,真是遭不住。
不过贺情还是气鼓鼓地,红着脸骂道:“做梦,真不要脸!”
应与将没憋住笑:“在你这儿,要脸做什。”
然后两个人没羞没臊地,半生半涩地互相言语调戏阵,贺情还是被骂回床上窝着。
他像突然想起什似,开口问道:“你弟那儿怎样?”
应与将没想那多,说话语气带点儿烦躁:“再想想办法。”
他初来乍到成都没多久,有些事儿光有钱摆不平,况且做车不像般做生意,和交通之类部门来往密切,但去年成都有个领导被规之后,教育这块成硬骨头,咬口都难,更别说他个才来成都生意人。
应与将心想,不然就找个般私立学校,先把学籍挂。关键是他弟弟这性格,只怕那种般学校,混日子小孩儿多,高三下期大家都浮躁,再惹点什事儿来,还要不要高考。
他自己可以步步地做生意发家,可以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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