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金港赛道路上,风堂有间隙,就盯着贺情看,看得贺情有点儿发毛。
这人今天怎跟应与将似,开车不好好开,老瞅他干嘛啊?
妈,今天金港赛道那多人,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被风堂拎走,车都还停在那儿,还好托人守着。
贺情不耐,手往后搭:“开你车!”
风堂方向盘打得上好,盘子从主道甩进小街道,恨得牙痒痒:“你他妈,有没点儿良心,急死你……”
贺情冷笑:“当初是哪个说,情儿你要不要弯下?这下,那什,你又特这态度?”
“那哪儿能样啊?”
转过脸去看贺情,风堂脑袋被往前摁把,贺情在旁边低斥:“看路!”
然后他摸烟出来夹在指尖,学着应与将样儿,也不点,声音有点落寞:“你急什?也就是玩儿……”
风堂加速没能抢到黄灯,便踩刹车等绿,直接挂空档撒脚,侧过上半身来对着贺情说:“得吧贺小纯情,你还不清楚?玩儿?你是那种人吗,真能玩儿,你早干嘛去?”
像被踩到痛脚似,感情史基本空白又不能怪他眼界太高,只能说之前还没走进自己内心深处,这账他找谁算去?
贺情面色沉:“才二十岁!”
等绿灯等得毛躁,风堂冷声哼哼道:“还有,除非姓应直到直男癌……情儿,你他妈自己照照镜子去,你把平时撩骚那套拿出来,哪个男人会看不上你?”
这话贺情越听越奇怪,什叫平时撩骚,他也就偶尔瞎浪下,乖得很。
再说,他面对应与将,整个人跟个木头似,直接拿钉子定那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对视就冒泡,最近在个车内都让他觉得紧张。
还撩骚?要真撩个骚,还能像现在这样?
算,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自信。
不过听风堂这讲,贺情恢复点元气值,试探道:“真?”
风堂看他这小鹿般湿漉漉凤眼瞪得圆溜,眼尾下方那颗泪痣显得他现在非常可怜,唇角勾起幅度又有点儿傲气,整个人还是带股凌人气势,看着就想让人把他那股锐气挫,给折腾出眼泪来。
贺情啊贺情,夸奖你几句,这还来劲儿?
风堂怒道:“不是说玩儿?这兴奋干嘛?”
撇撇嘴不说话,贺情自觉被摆道,懒得跟他继续扯,手指搭上车窗摁键,摁又松松又摁,嗡嗡响个不停。
风堂怕他还置气,偏过头看眼车窗外家门面挺大火锅店,说:“情儿,这边新开家小龙坎儿,下次……”
没想到贺情也跟着他瞅眼,然后立刻说:“回金港陪你再跑圈儿,跑完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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