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带着客户去犀浦车管所办完交接手续回到盘古车馆后,已是傍晚时分。
成都入深秋,最近都是雨季,南方盆地潮湿,在这盆中心低洼地带成都,自然免不阴雨绵绵。
此时天色阴暗,他已在三环边上堵快二十分钟,前面条长龙,车围得满满当当,半点动静都没有。
他看眼前场景,不由得觉得有些意思。
当年他还在北京时候,就听说过成都人爱享受,爱买车,这边车数量位居全国第二。
当然,买豪车也多,买又有些养不起,所以二手车市场特别好做。
而且成都人开车特别会卡位,常常围得水泄不通。
再加上他们平时没事儿除打牌喝茶就是看热闹,哪儿热闹大往哪儿凑,般出交通事故或者有碰瓷,那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比如现在,他目光瞥向后视镜,见着后面是下午出现在车馆门口那辆福特野马。
应与将早就看到贺情车从老远卡过来,卡得辛辛苦苦,无缝不入,好不容易卡到自己车后,贺情又低头瞪仪表盘。
分明是怕自己看着他脸。
应与将面无表情,把尾灯上那圈红色“写轮眼”摁开,两道刺目红光猛地亮。
正低头望着油箱发愁贺情愣,抬眼想寻光源,就被前面大奔屁股上红,直直闪瞎眼。
贺情委屈又气愤,忍不住骂句:“靠……”
明明被打是他贺情!
这人不道歉就算,不怕在成都也混不走就算,就打百万到他公司里,他知道他那台大牛多贵吗?以为这事儿就吗!
被外地新来男人揍出血,完事儿还拍拍屁股走人,这尼玛让他以后怎做人?
前面车上应与将伸手调试下后视镜,能准确看清楚后面车上贺情表情。
他见贺情气得骂他,睫毛扑闪,眉心拧巴着,唇角弧度忍不住下掉,眼睛被车灯映得红彤彤,副哭过鼻子模样。
应与将又伸手摁灭那圈红尾灯。
贺情眼底红也消失。
应与将心想,也是,这人怎可能哭。
他紧抿下唇,也没去看前面车况,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路上。
犹豫着,又摁下车尾那圈灯,后视镜里贺情脸和眼,又都被衬出酡红。
应与将死死盯着后视镜。
后面贺小少爷原本开着三四十万小跑车,还是帅气逼人,如今已经被闪成傻逼。
是不是手躁,要不要来给你接个骨!
他内心咒骂句,又是阵哔哔叭叭,最终忍无可忍,正想,bao躁回怒骂应与将是不是有病按着尾灯来回爆闪。
贺情抬眸瞬间看到前面车内后视镜里,能见着男人刀削斧劈般硬朗眉骨。
福特野马是跑车,大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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