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他今日
语言库存，剩下几个字就变得断断续续起来，像个没电精致机器人——
“顾淮哥……林思渡男朋友。”
顾淮或许没说错，他太封闭自己，以至于接触外界时，分不清喜欢和别情感。
但有件事情，他是可以确定。
他喜欢上顾淮。
有些话，他不爱说出来，情绪到嘴边，也不知道该怎
组织成词句。
他冷冷清清地活二十年，第
次知道要把心意拼拼凑凑，粘成张完整画面，才能捧给人看。
“你叫
什？”顾淮欣喜地问。
明明昨天晚上，他花样百出地逼问，都没从林思渡嘴巴里翘出那几个带有暧昧含义称呼。
林思渡像是电量耗尽般，把被子拉到胸口位置，自行关机。
“说说话。”顾淮戳戳他脸颊，软，好像伸手掐下就能留下白痕。
“没电，累。”林思渡说，“跟说话请投币。”
顾淮：“……”
行，都知道跟他开玩笑。
看来那几条消息，确实半点都没影响到林思渡心情。
“林思渡。”顾淮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在他耳边说，“昨晚，没少给你充电吧。”
林思渡飞快地瞪他眼，视线斜斜地落去地板上，抬不起来：“顾淮，闭嘴。”
紧闭着嘴巴被撬开，顾淮把颗薄荷味糖推进他嘴里，压着他柔软唇舌，浅浅地按按。
“投币续费。”顾淮说，“再多跟说几句话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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