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色睡衣
下摆，按在他细瘦腰间。
林思渡睫毛颤
颤，没有说话，顾淮当他是默认，手上动作越发地放肆起来，解开林思渡领口第
颗扣子，接着是第二颗和第四颗。
林思渡半张脸藏在被子里，从顾淮角度只能看见他白皙似玉半张脸颊和小巧耳垂，以及耳尖上很难发现点粉色，像是雪后初晴，湖泊边雪地上洒下两片单薄晨曦，带着乍暖还寒料峭感，又让人怎
都移不开眼睛。
顾淮想品口晨曦。
林思渡微微皱眉，伸手去拨第三颗扣子，感觉到顾淮又在他耳尖上咬小口。
“……
今天，要出门。”他轻声说，“你不可以给留下痕迹。”
“哦。”顾淮目光扫过他颈间红痕，答应，把他翻过来抱着，在他左侧耳尖上也亲下。
果然，林思渡满意地眯下眼睛，嘴角微微地扬点点。
顾淮爱极他这个时候模样。
林思渡性格，像是跟外部世界隔层半透不明纱，连表情变化很多都是细微，顾淮逐渐能看懂，就想收集更多，多看看林思渡不同时候样子。
带着薄茧手，从白色睡衣内侧蹭过，发出窸窸窣窣声音，林思渡微睁着眼睛，侧目看见手腕上垂着两颗樱桃红色南红珠，依稀残存着昨天半梦半醒时，顾淮伸手拨弄他腕上南红记忆。
滚烫双手停在他胸口位置，似乎带着同昨天相似力道，碾弄把玩几次。他蹙着眉，闷闷地不出声，忍忍，还闭上眼睛。
可他到底不是冷冰冰石头，顾淮捏得他哪里都疼，扣在他腰上手像是灌铅样沉，尤其是胸口位置，被顾淮毫不客气地又掐又揉，让他有些难耐地轻喘声。
“……疼。”他如实说，“别。”
“啊，对不起。”顾淮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好亲亲他脸颊，“也不知道怎让你开心，在试。”
“是不是很无趣……”他说。
顾淮被他问得愣，觉察到他急转直下心情，连忙问：“干嘛这说？”
“……不太会回应，体质差，挑剔，还怕疼。”林思渡说，“应该是很没意思恋人吧，你怎就喜欢呢？”
“哪里无趣！”顾淮怒，“不准说这种话，别人和你都不能说。”
哪里无趣。
明明是冬湖破冰时涟漪，把他生活都变得有趣起来。
林思渡今天要去趟机构，有个客户指定让他看批珠宝，还付加急钱。林思渡躺着被顾淮骂几句，坐起来换衣服去机构。
他坐着思考两分钟，支使顾淮去自己房间里拿件质地柔软衣服。
“送你吧？”顾淮在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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