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渡微凉指尖被抓着按在顾淮脖颈上,被顾淮体温烫得微微瑟缩下,指尖触到对方有力心跳。
他有些用力地去挣动手腕,这点力气在顾淮面前却根本不够看,修剪得整整齐齐指甲从顾淮锁骨往上位置划过去,留下道半指长白痕。
“嘶……”还挺疼,顾淮往右侧偏偏头,“林老师听过农夫与蛇故事吗?”
林思渡抽回自己手,抱着胡萝卜汁,绕开顾淮,远远地在深绿色路牌下站着。
恰逢南城长街上有风经过,他乌黑碎发轻动,眸光冷得像松间雪,出尘寥落,偏偏葱白指尖上有抹被烫出浅粉,淡淡,像遥远雪山晨曦时经停红云,被风吹就散。
“们回去,好不好?”顾淮说,“不闹你。”
明明只看眼,他就想把林思渡那只手按在自己锁骨往下位置,但他不敢,怕碰碎,也怕吓跑。
顾淮这多年来,喜怒哀乐都是畅快地过,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地揣摩着。
“你想今天回去?”顾淮问,“反正们目地相同,都是回A市,你要不要跟起,让他们订票。”
“不用。”林思渡说,“到这里吧。”
“为什?”顾淮听出他语双关,“们对这行是有共同话题,你不想再跟聊聊吗?”
“顾淮,为什要在休息时间聊工作?”林思渡反问。
牙尖嘴利如顾淮,时间竟然哑口无言。
林思渡其实有些走神。
顾淮又在骗他,这个人明明对爬宠警惕到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抗拒,今天在车上那会儿却跟他说dragon可爱,说爬宠可爱。
尽管刚才他还想再摸会儿那只粉嫩可爱小动物,但因为顾淮,他还是尽早离开。
他其实很不喜欢对方以刻意安排方式来靠近他,他很不喜欢手段和心机,但他这次对顾淮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介意,他对这样自己有点困惑和不满。
谷忱在忙别事,叫司机把车开过来接他俩。
“走吧。”顾淮给他拉开车门,看着他坐进去,忽然问,“能跟你起坐后排吗?”
“……为什不可以?”林思渡抬眼看他。
但很快他就后悔,没去副驾驶位顾淮挨着他坐下,大半个身体都闯进他安全区内,车在路口转弯时,因为惯性,顾淮身体重量有小部分压在他身上,他压下嘴角,把胡萝卜汁瓶子上配料表来回读好几遍。
“看看这个。”只手在他面前摊开,掌心里躺着两颗南红珠。
“你挑?”职业使然,林思渡取走珠子,“很正颜色,质地透光好,很水灵,是品质很高樱桃红。”
他手指从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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