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认同,这个不强求。”顾淮忍笑,话锋转,认真模样不见,又恢复先前说笑着逗弄人语气,抓过来他手指,用纸巾把他指尖沾到铅笔灰擦掉,“当然咯,你在这里是完美。”
“……”林思渡见识过好几次顾淮跳跃思维,上秒还在认真讲工作,下秒立刻把带点暧昧含义话题砸到他身上来。
他没办法适应,但顾淮这句话还是让他愣愣。
于是他提醒几句:“体质差,容易生病。”
他不可能是完美,是顾淮眼睛上长滤镜。
顾淮懒散又无赖地听着:“巧,还就喜欢体质差,跑不远,好抓,你还有什觉得自己不好,起说出来听听。”
林思渡看他眼,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烦你,你接着看吧。”顾淮说,“打个电话去。”
他知道自己在拿锤子敲林思渡外壳,敲轻无所获,敲重前功尽弃,就比如现在,他刚踩着说话间隙说几句得寸进尺话,就得拉开点距离,给林思渡腾出点缓过来时间。
电话是集团执行经理打,顾淮回拨,问有什事。
执行经理似乎有些顾忌,只模糊地说是纪夫人想进步解顾淮直在盯条品牌供应线。
对方这说,顾淮就知道是怎回事。
纪夫人怕是就站在执行经理办公室里,经理这是委婉地拐着弯在跟他告状。
这个品牌传统珠宝顾淮直在跟进,销量口碑都不错,算是顾家旗下前三大品牌。
顾淮容不下别人插手自己工作,周围人都是知道。
“知道。”顾淮说,“随她,负责人名字换她。”
执行经理原本以为要挨通骂,没想到顾淮今天这好说话,挂电话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
林思渡坐在休息区桌前,手边是刚才顾淮强行塞过来只小面包,他没有吃早饭,于是拆包装袋,咬小口。
彩页上照片时间有点黯然失色,林思渡有些走神。
顾淮曾经说他鉴真鉴假,但鉴不出旁人真心,但他现在有点愿意相信顾淮所说喜欢。
相信,但没办法回应。
“你好啊。”有人坐到他对面。
林思渡抬起眼睛,疏离陌生地看对面人眼,好像是刚才开车那个,顾淮朋友,他不知道名字。
于是他把身体坐得更端正,说:“您好。”
“看你科普直播好久,是你粉丝。”谷忱第次站得离他这近,近得能看见林思渡眼尾小泪痣和微微卷翘长睫毛,他愣愣,小心地说,“下次有不明白东西,可以问你吗?”
“谢谢,您可以去机构预约。”林思渡说,“那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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