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渡感觉自己
额头撞在
顾淮肩膀上，顾淮衣领上有苦橙和皮革交织味道，他只怔
瞬，就开始小幅度挣动。
冰凉金属表带贴在他颈间露出皮肤上，顾淮低头，手腕压着他脖颈，牢牢按着他，在他耳边拉长音调提醒：“抱都抱，你现在挣开去喝酒，岂不是很亏？”
林思渡安静下来，缓慢迟疑着，把手搭在顾淮后背上，碰下，又不知道想起什
，像是被烫到般缩回手。
周围很吵，从刚刚开始就有人在放很大声音乐，林思渡乌黑柔软头发上有淡淡桂花甜味，细微小心呼吸只有顾淮能听见，他手最终停在顾淮衣袖上，抓得不算紧，慢慢地往下滑，在顾淮做工精良衣袖上留下小串细碎褶皱。
“行，时间到。”大约40秒时候，纪枫就提醒。
几个人这才停起哄，接着玩游戏。
“今天上班怎样？”蛋糕吃得差不多，纪枫才想起来问林思渡，“新工作还适应吗？有没有人为难你？”
“挺好。”林思渡说，“是
喜欢工作。”
他忽略被主管和顾淮欺负那两段，报喜不报忧。
顾淮异样地瞥他眼，他今天是第二次看见林思渡笑。
不知道是不是此时场合缘故，原本好像空有外表没有灵魂木头小兔子，这种时候却骤然生动起来，眼睛里像是有月牙样光。
这群人逐渐玩上头，酒杯接杯地喝，嘴上没门，开玩笑尺度也越来越大。
林思渡不怎接话，只有纪枫把问题丢给他时候，才会抬起头，板眼地详细回答。
“林思渡有女朋友吗？”刚刚负责惩罚抽签那个女生大着胆子问。
林思渡还没回答，纪枫帮着说：“他才没有，他刚毕业。”
“没有。”林思渡也否认。
纪枫知道很多关于他事情，笑着说：“但他当时真讨人喜欢，比同年级人小个两三岁，经常去上课时，书里塞满学姐们递情书，有时候还有男生哈哈哈，还被人堵着告白，也不知道最后能看得上谁。”
林思渡抬头看他眼，没说话。
纪枫跟他熟识，说起他事情来头头是道。
顾淮听会儿，莫名有点不耐烦，他低头看看时间，觉得今天在这里消耗时间有点多。
这桌子人平时攀都攀不上他，他也不明白自己抽什风，在这里陪着坐这久，传出去别人还真以为他和纪枫关系缓和。
恰好林思渡起身去洗手间，顾淮也跟着起走出去。
但林思渡只是出门，靠在门边，从背包口袋里取个玉质平安无事牌和红绳，想试着打个简单绳结。
“这料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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