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从伊……则两国虽血缘可数,亦生死敌国也!届时愚弟虽不才,亦可提东西蒙古十万众,仿大石兄昔日西进之举,以清理西海!
反之,虽大石兄不敌天命,而西海河中秩序井然,宫帐亦遵祖宗之法,则大辽虽有万倾覆之虞,愚弟亦可提十万众,往援河中,使辽朝国祚不断,耶律氏血脉不停!
此所谓根本之事,勿谓言之不预也!”
众人听完,愈发严肃,稍作讨论,都觉这正是耶律大石定要众人来看缘故。
至于之前时忽略,乃是因为在场之人多是‘旧众’,也就是从东面过来……甭管是怎来,开始跟着耶律大石过来,还是后来投奔,又或者是太师奴这种遣送,乃至于战俘,全都是说汉话、信仰儒释道三教合,直如此,所以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做个‘警告’。
“萧大王以为如何?”萧塔不烟思索再三,看向萧斡里剌。
萧斡里剌稍作沉默,然后诚恳开口:“太后,恕臣直言,其实先帝意思已经很明显,只不过太师奴将军等人碍于身份不好直言,只能说半留半罢……其实,先帝只有两个意思。”
这次轮到萧塔不烟沉默静待。
而萧斡里剌也没有卖关子,只是稍微顿便说下去:
“则,宋辽之盟乃是立国根本,不可轻易动摇……所谓河西六州故事、先帝骨殖归于临潢府、铲除三姓叶护、赵官家十万众之警告,都是这个意思……所以臣以为,坚持国家大政之余不妨摆出个姿态来,请赵宋官家封天子敕封过来,就算是叔封侄,并不至于丢体面,想来燕京那里也不会真有什为难逼凌。”
“那就派使臣专务此事,随先帝骨殖东归。”萧太后稍思索,便直接应下。
“太后明断。”萧斡里剌赶紧应声。
“这条应该便是大王‘说半’,那敢问‘留半’又是什?”萧塔不烟继续来问。
“请太后明鉴……盟约稳固如宋辽之间,犹然有‘十万之众’言语,那敢问太后,大辽位处西海,到底什是立国之本?”萧斡里剌恳切来问。
萧塔不烟闻言,终于失笑,然后复又时哀伤喟然:“哀家懂得先帝意思,也晓得大王与诸位臣僚片苦心……”
言至此处,尚在缟素中萧太后站起身来,环顾四面,正色言道:“众所周知,本朝名为大辽统续,其实是远走万里重新立国,去年统计户口,虎思斡鲁朵‘旧众’不过二十四万户,以二十四万户根本来统揽万里之境,自然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而外面最大倚仗,也就是大宋这个盟友都有‘十万之众’言语,可见联盟固然重要,但外事终究是只是外事,真正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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