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尹认真解释。“国家败涂地,想要议和存续,又逢此国主缺位,决定国主人选,当然是那位等在菊花岛赵宋官家……为何你们会以为是咱们在这里议定?”
堂中还是无言。
“良弼这个人选,就是为防止那赵官家万起什心思,非要把大金国内外名义上都弄亡,换个完颜氏外国统才舒坦而预备。”希尹继续平静解释。“要说,不光是这个,万人家把大金改成大锡、大铅、大铜,你们也得有准备才行……
“届时,就把会宁府那边刘豫、傅亮那些叛宋之人绑当礼物,加上还剩下金珠之物并送去……若是秦桧活着,也要绑送过去……
“然后再送他们三个过去,让那位官家自己挑!
只有如此,才能表达彻底臣服,才能宋国上下觉得雪靖康耻,才能让议和成功。”
“若是那位官家存心想亡们,直接将三人起剁又如何?”银术可似乎察觉到丝危险,忍不住出言驳斥。
“剁就剁,三个半大孩子,换来察觉赵宋官家对们真正态度,难道不值吗?”希尹目光扫过银术可,又略过三个人选,包括良弼这个亲传学生,神色愈发显得疲惫起来。“而且再说,他也不会真剁……
“虽然愚钝,却也能猜得到,以那位官家才智与性情,或许会更名改统,却绝不会真灭亡们……
“因为辽东北方地区,光熟女真就两百余部,生女真无数,他杀不完……所以,必然要设个女真国,甭管是什名字,反正是个女真国,就好像他必须捏着鼻子设个契丹自治路来安抚契丹人与奚人般……
“何况塞外这里,蒙古人、契丹人、奚人、渤海人、高丽人、女真人,塞外必须要维持个平衡,不能家独大,已经颓势女真人对他和大宋来说是有必然效用个。”
番话说下来,可能是太过疲惫,希尹忽然有些摇摇欲坠之态。而座中其他女真权贵时议论纷纷,却也都不知该如何驳斥。
“若无异议,就让他们三个去见赵官家……没问题吧?”希尹气息渐渐加粗,似乎更加不耐烦起来。
众人当然不可能在这种大事上蹴而就,但很显然,从反应上来看,无论是被打怕燕京归人,还是原本在塞外更在意‘反正个女真国’女真部落首领……都没有谁有特别反对情绪,或者说有反对情绪也没有对应反对实力与反对勇气。
故此,等片刻,眼见着事情沸沸扬扬就要过去,希尹再度扬声开口:“第三件事情还没说呢!”
完颜谋衍也不耐拍拍自己兵刃,引得堂中再度安静下来。
“第三件事。”希尹语气忽然再度平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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