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年纪尚小，气力不足，虽是突袭，却只将对方从肩膀上砍到脖颈侧，弄
个半死，然后在地上打滚哀嚎。
片混乱之中，众人措手不及，纷纷又去看火把下
大太子。
大太子只觉得满身无力，只能朝侧蒲查胡盏挥手。
蒲查胡盏叹口气，上前拽住准备亲自上去补刀完颜迪古乃，自有数名甲士上前，将左渊按住，轻松刀断。
人死，也就死。
实际上，很多人都猜到今夜不会善，甚至此时北面和宫城里说不定已经出很多人命，但事情发展那
迅速，死人这快在眼前出现，还是位理论上在哪里都能体面‘大人物’，终究让在场所有人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就在左渊因为情势激化而被轻易杀掉时候，纥石烈太宇以及完颜银术可、完颜挞懒、秦桧、洪涯等人也寻到十八岁国主，外加才十五岁裴满皇后……有秦桧适时指点，完颜挞懒收拢部队后，立即便寻到此处，并引来纥石烈太宇。
“韩师傅在哪里？”
在几乎所有人起行礼后，鼓起勇气合剌正色追问。
众人面面相觑，挞懒如何会将在场侍卫带来？而其余人虽然隐约猜到和问过，但也都无证据，何况到眼下这个地步，进宫之人都有些心照不宣之态，所以时无人应答。
“秦相公！韩师傅在哪里？”火把之侧，立在中宫台阶上合剌直接点名。
“陛下节哀。”秦桧当场下跪俯首。“韩尚书已死！”
合剌时难以置信：“刚刚不还与朕和你说话来吗？而且为何只杀韩尚书，不杀你？”
“陛下。”
挞懒忽然也开口。“臣亲眼看，首级都被取走……应该是要送到辽王那里复命去，秦相公本就是辽王派来找韩昉，或者正是秦相公来找韩昉不能成，这才引来杀身之祸。”
合剌脑中片空白。
“陛下。”秦桧也勉力相对。“此事未必是辽王亲自下令……臣来时，力主铲除所有不稳之人乃是辽王殿下长子迪古乃，并非辽王殿下本人，否则臣何至于此？所以，真未必是辽王亲自下令……”
火光之下，合剌面色时阴晴不定。
“陛下。”
这个时候，随着洪涯在后方推下，早已经骑虎难下纥石烈太宇也上前拱手行礼。“其实这就是臣等现在过来缘故……臣等不是兴乱人，而是大太子那边行事过于激烈，为求自保，只能来陛下身侧……当然，也是确实忧心有人作乱，会牵扯陛下，所以来护驾意思。”
合剌看着满院火把，听着外围宫城内那根本停不下来动静，时艰涩相对：“你们想让朕怎保你们？又准备怎保朕？朕虽年少，却也知道，夜间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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