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兵力强劲,泗州却兵力空虚,而且自上游渡河后,再奔袭到八公山行在,中间颇多山脉,下游则路坦途……那个术列不就是迷路被堵在山里吗?”
“不然。”韩世忠摆手言道。“光州那边看似兵力多些,但苗傅、刘正彦、丁进、刘晏等将统属不,宇文相公也未必捏合起来;再说,其中兵马多些丁进乃是新降之人,能不能战,愿不愿战都不好说!至于地形,俺且问你杨大郎,若金军过万,起渡过淮河,地形不地形又如何?咱们除集合兵马护送官家南下难道有第二条路?”
“那泗州……”
“泗州不是不行,但不是太远吗?”韩世忠声冷笑。“既然是回马枪,便是最后招,要便是出其不意,泗州相隔个濠州,哪有就在西面光州方便?而且再说,他们哪知道俺韩五为防护寿州和濠州,将泗州掏空?他们只知晓泗州是俺韩五防地,说不得反而会为此畏惧呢!”
杨沂中根本无法反驳。
“除此之外,还有个道理。”许久没吭声张浚忽然缓缓开口。“若要奔袭光州,必然要从顺昌府(后世阜阳)走,而之前咱们从顺昌府撤来时候,官家仁念,专门迁移许多顺昌府百姓……从彼处行军多少有定遮蔽,韩将军所言颇有道理。”
“不管如何,先派人连夜通知上下游,泗州光州都要送到,让他们提前防备便是。”胡寅也适时出言。“便是济州,也当尽量派人绕路前往,不能因为传递慢便不管。”
众人起颔首,复又齐齐看向赵玖。
然而,赵官家面无表情斜坐在军舍内椅子上,先是微微颔首,却又连连摇头,俨然是另有想法:“必然要如此,但即便如此,朕还是有些忧虑,因为光州那边,除个刘晏,朕都放心不下……”
军舍内数人,除韩世忠和小林学士以外,其余三人眉毛几乎齐齐挑!
而小林学士虽然没挑眉毛,却也心思运转正常,甚至快人步——且说,丁进放心不下实在是正常,谁都放心不下,可是苗傅、刘正彦都放心不下又是为何?
莫非因为他们是西军将门?而官家因为刘光世事对西军将门都存不善之念?
转念想,似乎如今立下功劳、得用,都不是什西军将门!岳飞、傅选、张荣自不用提,便是韩世忠、张俊,虽然都是西军,却也都出身贫寒,而非数代将门序列。乃至于杨惟忠杨老太尉,如今虽然是西军资历中最厚最长那个,但也是奋代啊!人家个环庆路番人,靠自己混到眼下军中第人地步,虽是西军,却绝不是将门!
这再想下去,似乎辛氏兄弟,苗傅、刘正彦等人,前途也不是太好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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