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另位万夫长讹鲁补俨然也是醒悟过来,却不由觉得头疼。
“啥意思?”金兀术茫然之余也是来气。“说要佯攻是二位,说要撤兵也是二位,却如何都不与俺这个主帅讲清楚?”
“没啥!”阿里声叹气。“怕是宋军也察觉到应该有术列这支军在南岸,所以之前放火不是术列去攻,乃是宋军跟们个意图,故意自己燃火引诱他去攻打,而此时必然是术列又被,bao露,被宋军发狠堵在北面山窝中!”
“想想也是。”旁边讹鲁补居然也摇下头。“那韩世忠早在灭辽时就是三国公认勇将,素来大胆敢战,以他为人,若来路上撞上整个猛安,自然会想到西面也有另个猛安,然后主动去打,而宋国官家眼瞅着又是个听人劝。”
金兀术张张嘴,只觉得胸口发闷。
“四太子,此事不怪你,倒是计策短些,不然也不会帮着宋军起引得术列上当!”阿里见状,居然格外坦诚。
“哪里要你们来认错!”金兀术满脸通红,却不知是羞还是火光映。“说到底,术列须是俺派过去,你提议之前火便自己烧起来!”
讹鲁补与阿里对视眼,倒是都没有火上浇油之意。
不过,随着三人又起驻马看许久,眼见着火光始终没有转回来,金兀术到底是无奈,只能下令佯攻兵马回营休整。
而数万大军夜间撤退何其繁琐,等到下蔡城周边零星战斗结束,其实已经接近四更时分,便是东面天色也已经微微泛白……不知道为何,直到此时,牢牢控制淮河河面韩世忠韩统制方才想起派艘小船来,到下蔡城水门前,给城中递交封书信。
书信极短,首先自然是嘘寒问暖,文笔之优美看就知道不是韩良臣动手写;然后却又提及到他韩世忠在厥涧镇旁淮河河心洲上,困住金军个猛安(千人队、千夫长);最后却又提到,他‘正准备’以诱敌之法,引来可能存在淮南西面另个金军猛安……乃是让张太尉早做准备,也免得‘届时’担惊受怕!
“狗日泼韩五!”
张俊夜没合眼,早已经疲惫不堪,此时与赵鼎起在火盆旁挤着看完这封书信后,却是终于气急败坏起来。“苦和累都是受!肉却让这厮给吃光!”
张太尉既然气急,连着周围赶到此处军官们,从田师中、刘宝以下自然纷纷污言秽语,跟着声讨起韩世忠。
且说,大宋军中作风素来如此,大家又都是从西军混出来,多少年来不知道见过多少真腌臜事,再加上此时官家就在对面,这泼韩五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耍耍威风罢,终究不是真以邻为壑,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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