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制住范琼、钟相,但求能暂时安稳地方,不使彼处生大乱?”
且说,马伸听到半,便已经怔住……这可是路制置使,至于说乱不乱,眼下何处不乱?李纲在扬州病刚好,就立即处置江南杭州军乱,而且再乱也比抗金前线安稳吧?
所以,此番安排,明明白白是超阶提拔!
而且,湖北也确实需要个合格文官去安稳局势,彼处正是做事地方,说不上是故意打发!
念至此,饶是马伸刚刚还如此强硬,此时也不禁低头谢恩:“臣愿为陛下分忧,安抚湖北!”
“好!”赵玖满意点头。
不过……
“不过,”马伸谢过赵玖恩典,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便赶紧再说起之前事情。“臣就任受旨之前,依然是殿中侍御史,无不可言,而臣以为,韩世忠此举殊为不妥,不仅绕过东西二府私自鼓动官家行此策,更有置河对岸下蔡城内友军于不顾嫌疑……”
“臣御史中丞张浚愿为韩世忠作保!”忽然间,人带着酒气出列。“战事激烈,事发突然,故有急权,且此战臣以为必能大获全胜,哪有临战而穷究功臣道理?”
马伸登时无言,而赵玖也饶有兴致打量起忽然冒出来张浚,远处喊杀声依旧激烈,御帐前木棚下却陷入到怪异平静中。
“臣,臣也愿为韩世忠作保!”隔不知道多久,忽然间,又人仓促出列,打破宁静,却赫然是玉堂学士林景默。
赵官家目光从在场所有人身上扫过,忽然再度失笑……且说,不知道为什,傍晚那场痛哭之后,虽然度气不平,但缓过劲来,他又总觉得眼前所有人都真实可爱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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