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今日若无他,你如何能在此安心小酌?所以官家今晚举止,虽略有小苛,但大略上而言,无论是韩世忠还是张永珍处,洪道却都以为并无不妥。”
吕好问无奈,只能举杯小啜口,也是勉强点头:“正是此意,虽说官家屡屡有意气之举,意气之言,可句国家沦丧、战乱未休,再来句抗金为重,总是能堵住天下人嘴。”
堵住刘洪道嘴可不是什抗金为重!
心下醒悟过来小林学士不由心中暗道,堵住这刘洪道嘴,分明是那个江南西路制置使,这个差遣放在这个战乱时节,明明便是升官,比他这个玉堂学士似乎都要贵重点……所以,官家之前在小寨大堂中言语,便是再离经叛道,他刘洪道也会为之辩解,不然他制置使怎说?
实际上,非止是刘洪道……小林学士举反三,继续想下去……随着今日韩世忠到来,横河隔断金兀术,没迫在眉睫军事威胁,此战胜算又变大,那不知道多少人都会扔掉之前犹疑,心意维护官家,比如说今日隐隐有代替吕相公成为此地文官魁首张浚张德远……
“若以此来论,吕相也确实不必多忧。”
果然,就在小林学士还在脑补之中,御史中丞张浚便也赶紧轻笑来劝。“请吕相想想,现在是战时,所以需要暂时扔下祖宗家法,将来等天下安定,这制度还是会回来吧?而且当此之时,文士难道就真无用武之地吗?依在下浅陋愚见,如吕相此番经历,将来真有收复两河之日,昭昭史书之上,吕相说不得要比肩武侯,比往日那些太平相公多占几段文字。”
吕好问愈发摇头不止:“便是能做武侯,那也是李相公和你们,之前便说,你们都年轻,都还能做事,却已经老朽,等这战断,国家能转危为安,那定会立刻请辞。”
听到这话,众人连连出言劝阻,而心中却又齐齐冷笑。
实际上,此时不止个小林学士,几乎所有人都想到种可能……须知,虽然这位官家还年轻,但已经颇露峥嵘,那这种官家,是喜欢李纲李相公那种相公呢,还是喜欢你吕好问吕相公这种相公呢?
要知道,你吕相公资历高、家门高、学问也天下知名,关键是脾气也好,虽然满肚子不合时宜,却最多是喝醉酒后扯着官家袖子随便说几句胡话,平日里句过分言语都不敢当面说,大宋朝百余年,哪里去找如此听话相公来?
哦,也不是没有,神宗朝至宝丹王珪王相公嘛,三旨相公之名,流传至今!
不过说到神宗朝,小林学士忽然又想起之前桩传闻来,说是之前在顺昌府(今阜阳)时曾有人进言,说国家丧乱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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