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乱窜乱撞,似乎也难逃厄运。
与此同时,足足还有三分之二力量宋军水师,包括就在淮河南半侧那四艘大船、多艘小船,还有在上游候命预备部队,此时却没有任何上前营救意思,反而随着岸上、船上旗帜摇晃不停,选择主动掉头后撤,看样子是要重新在上游布阵,以作后续应对。
见此情形,金军鼓声大作,金兀术也愈发得意大笑,而淮河南岸山峦上却又乱做团……不知道多少文臣在那里围着杨沂中、王渊追问不及,问他们为什水上作战竟然也不如金军?不是说金人是辽东鞑子,不擅水战吗?
甚至还有人定要二人给个确切答复,说这浮桥被毁,是不是金军今日便不好渡河?
便是赵玖也是瞬间在太师椅上黯然下来。
当然,这位无论如何见识总是过人赵官家绝对不至于像身侧这些文臣那般无知……实际上,他心里非常清楚是怎回事。
句话,金军连战连胜十几年,士气装备军威都在巅峰,所以敢战敢拼敢死;而宋军连败连溃数年,士气已经低到令人发指地步……即便是淮南大营里唯支成建制西军老卒,在跟着刘光世跑大半个中国以后,也只敢以舟船对浮桥,面对着可能性肉搏,也都不敢战!
面对着金军冒险来攻,明明有着绝对反击之力他们第反应不是组织迎战,而是想着逃跑,而且是无组织无建制各自逃跑……相当于溃逃,这才使得舟船失控,相互阻碍,反而都没逃出来。
这算什?
这就是字面意义上闻风而逃!不战而溃!
这就是之前韩世忠、张俊为难地方,这就是刘光世不停逃跑理由,这就是赵玖占据这个身体原主人心意想去东南缘故,也是所有人劝赵玖不要在此浪费时间根本原因所在——靖康之后,宋军军事上真是彻底垮掉,金军又真是在巅峰之时。
但是,个矛盾在于,想要扭转这种局面,总得有人站出来第个反击吧?而赵玖在淮河准备这久,虽然有波折,但大体上还算是尽力而为,那如果眼下淮河没有,长江就有吗?长江没有,江西、浙江就有吗?
这也是赵玖沉默另个原因,他之前对杨沂中说话,真不是在刻意表演,而是带着许多真情实意。
同样道理,之前除夕夜渡淮前对张浚、渡淮后对张俊,在斤沟镇对韩世忠,在税子步镇对李纲……有时候赵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那些仿古圣君姿态,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或者说几分真几分假?
淮渎水中干戈未停,八公山上风声鹤唳,正如初当大帅菜鸟,金国四太子得势便猖狂般,扮演小半年赵宋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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