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过三旬,放在以往能为七品京官都是造化,将来万事都有可能……所以德远务必听言,能识人、能用人、存经验、得幕属,这些都可以慢慢来,唯独定要有主见、有定见、有决断,否则将来便是入东西二府成相公,也只能跟般下场!”
张浚感激不尽,却是忘他开始本是要劝这位东府相公出头,如今却反被对方感染。
而吕相公言至此处,也是愈发失态,却是继续拽着对方双手言道:“德远,事已至此,你多言无益,只是如今兵事凶危,官家又意孤行,眼瞅着是不能劝他后退,可若真金军渡河而来,生出祸乱,年长而体衰,怕是很难脱此八公山。届时,别都无所谓,唯独行在中随身带着些文稿,乃是多年悉心所成,自今晚开始,便交给你来保管,不求发扬,只希望将来你能替整理番……”
张浚闻得此言,更是几乎要落下泪来。
且说两位聪明过赵玖百倍重臣在山顶小寨上执手含泪,难得坦诚,中间又论及山河破碎,国家命运,个人前途,并托付将来,俨然便要从临时政治同盟往忘年至交方向发展。然而,未及二人多言,定下这份令人称叹封建士大夫友谊。忽然间,山腰处阵骚动,俨然出事,惊得二人赶紧撒手,并派出班直去问,却才知道竟是有金人趁机渡河!!
饶是二人自陈大宋栋梁,此时也不禁慌乱……这不怪他们,实际上连山腰上最近‘英雄气勃发’赵玖也都惊惶难制,不然也不至于引发骚动。
然而,等到二人不顾切,匆匆动身,赶到山腰处时,却又发现赵官家竟然亲自带着汪枢相、王太尉,以及众将官与核心精锐动身去山下。对此,惊骇欲死却又不觉得奇怪二位再度匆匆追上,却只在半路上便闻得山下渡口东面野地里发出阵山呼海啸般欢呼之声。
二位行在要员再去打探,却才知道详情。
原来,金人根本就没有成建制渡船,也不可能有渡河充分准备。不过是金军主帅四太子金兀术亲至,察觉河南异动,然后亲自立马于北岸河堤,并下军令渡河侦查,而金军哨骑仗着这数年来骄横,又想在主帅面前显露威风,这才当面操着两条不知道从何处弄来小舟过河来看!
人数不过二三十人罢!
至于赵玖知道具体信息后,自然是回复镇定,然后面亲自下山,面却又就势唤来王德,指船而论,当面许下御营统制之位,要看这王夜叉本事!
而王德又是何人,当日金军十万之众他都敢踹营抓人,今日区区二三十人怎会怕?便当即上马,也不用大军,也不用弓弩,只在万众瞩目之下引本部亲军数十骑出寨,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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