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下找不到个可以沟通人。
康履、杨沂中不用说,根本就像是防贼样防着他;两个宰执,东西二府黄潜善、汪伯彦只见过两次,却都是在看他身体无恙后催促南行……实际上不要说这俩人,赵玖对目前行在这里整个大宋临时z.府文官们就没存着任何幻想!在他眼里,这群人无外乎就是紫袍子、红袍子和绿袍子区别!
毕竟嘛,但凡大宋文官有点用,至于弄出靖康之变来?
而且再说,眼下是南逃途中,寥寥几位主战派文官早就被撵走……上过历史书李纲被罢相,此时不知道在哪里;宗泽被排挤到东京,根本分不开身;甚至据他所知,同样上过历史书民间主战派,也就是太学生陈东等人,之前刚刚被这个身体主人在南京(商丘)给砍!
这种情况下,你让他怎跟人沟通?跟谁沟通?沟通就有人信他吗?而最最让人无力,是他居然无法反驳……因为他也真不知道该怎抗金,拿什抗金?
难道真要先逃到临安去,再缓缓图之吗?可他不甘啊!
只能说,活该这些辽地出身赤心队士卒误以为金兵大军到来后起贰心!
“官家!”
帐外嘈杂声已经渐渐小下去,风声呼啸之下,杨沂中再度开口。“通直郎刘晏在帐前请罪……”
“不关他事,那几个人也都赦免放归吧!”赵玖隔着帐篷随口答道。“本是辽人,想去哪儿就让他们去哪儿吧,就不当面赦免安抚。”
“诺!”杨沂中沉默片刻方才应声。
而阵动静之后,这个身材高大将军身影再次被帐外火光映照在帐篷上,却依旧是扶刀着甲,端坐不动。
君臣二人隔着张牛皮帐幕沉默许久,杨沂中却是忽然主动开口:“官家之前似乎是在寻岳飞岳鹏举?”
“你认识?”赵玖微微蹙眉,也懒得计较对方始终监视着自己事。
“河北相州人,姓岳名飞字鹏举,原为元帅府刘副统制麾下,后来赏为武翼郎,以武艺著称……之前曾在元帅府中与臣起饮过酒,应该便是官家所说之人。”
“他人在何处?”
“两月多前,官家在南京(商丘)登基,然后当时在位李相公……也就是李纲李伯纪。”杨沂中主动做出说明,俨然是对帐内官家落井后‘失忆’事情清二楚,知道该怎说。“李相公准备让官家巡幸南阳,而黄相公与汪枢相准备让官家巡幸扬州,时争论不休,这岳鹏举听说后便违背制度,越次上书官家,要官家抗金,并弹劾三位宰执误国,结果被直接罢免切军职,撵出军去!”
“岳飞弹劾李纲误国?”饶是赵玖对这年头些事情荒谬早有准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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